每年陆景行都送她东西,李怀玉也不奇怪,示意她放在旁边,伸手就拆开。
天山寒玉雕出来玉观音,成色极好,价值连城。
“等会!”清弦瞪眼,“方才说赢你替喝十盏酒,没说输要加十盏啊!”
满脸疑惑,江玄瑾问旁边众人:“打赌,不都是要价码相同?”
“是是是!”就梧白皑等人齐齐点头,应得毫不犹豫。就梧还拍拍清弦肩膀,“赢君上喝十盏,输你喝十盏,很公平!”
“……”听着是很公平,但怎总觉得哪儿不对呢?
看看面前陡然多出来十盏酒,清弦颤颤巍巍地扭头:“殿下……”
捋袖子:“可是在赌坊里混过!来来来,上骰子!”
怀玉觉得有点不太对劲,很想劝劝,可刚张口,江玄瑾就看过来。
帮他?
不不不,帮你帮你!
那闭嘴。
怀玉深深地看他眼,朝他抱抱拳。
勇士啊!她庇护不住,自生自灭吧!
酒席过半,众人都放开,就梧帮忙按住清弦,赤金拿着酒就往他嘴里倒,江玄瑾端坐在旁,看赤金灌得滴不漏,忍不住给他鼓鼓掌。
李怀玉肚子都笑疼,直拍桌子,正低头跟江玄瑾说话呢,青丝就抱个巨大礼盒进来。
“主子,陆掌柜新年贺礼。”
……好。
几眼之间,李怀玉就老实,捏着嘴唇看着他们掷骰子。
结果出来得很快,连两局,清弦连败。
“怎会这样?”清弦迷迷糊糊地拍拍脑袋,指着江玄瑾骰子道,“你怎总扔三个六啊?”
江玄瑾亲自伸手,给他面前加放十盏酒:“老天眷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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