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床边气息瞬间变凉,李怀玉立马闭眼闷哼声,虚弱地“晕”过去。
反应过来这人是在故意吓他,江玄瑾口气没上来,差点噎死。
“李怀玉!”
多大仇?到底是多大仇要这样吓他?他刚刚是真以为……真以为她要……
狠狠巴掌打在自己大腿上,他扫眼床上这人确苍白脸,起身,大步走向门口,抓着门弦就是猛地拉——
爱你,很爱你。”
至始至终,都只爱过你。
满足地笑笑,怀玉感叹:“你之前还不肯说。”
“肯。”他道。“你别睡,以后每天都同你说,好不好?”
“这话是你说。”怀玉缓缓闭上眼,“那明天,记得跟说。”
门口偷听堆人差点齐齐跌进来,祁锦首当其冲。很是尴尬地整理好衣裳,小声道:“奴婢刚还想提醒君上呢,夫人没大碍,就是出血多,需要好生调养,您也不能说太久话,早些出来,放夫人休息吧。嘿嘿。”
江玄瑾冷冷地看向后头陆景行,后者正心疼地抱着自己玉骨扇:“你别看,也被她们吓住,这可是南阳玉啊,很难得!”
他再看向就梧,就梧打个寒战,连连摇头:“咱们都是刚刚才从祁医女这儿知道,全都不知情啊!”
都是里头那位主子个人主意!
“不行!你睁眼!”床边人陡然慌张,“别睡!”
不好意思再装下去,李怀玉轻咳两声,虚弱地道:“要是不睡。身子怎好得起来?祁锦说,这大出血要养上几个月呢,刚刚力气都用完,现在很困,你快放开。”
“不……嗯?”察觉到哪里不对,江玄瑾噎,接着微微眯眼。
养上几个月?
她没性命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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