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废话!
李怀玉笑笑,开门见山地道:“怀麟年纪小,容易被人蒙骗,引狼入室,跟他加起来都活快五十年,哪能上这种当?输赢都是北魏事情。君上有多余闲心,不如出去走走?”
个精明人不可怕,两个精明人凑成对才可怕。慕容弃很不甘心啊,都在北魏等这久,还等不来个趁虚而入机会。眼瞧着西梁要来分杯羹,她东晋之兵却入不得境。
不过还好,看北魏这形势,乱是定,东晋地位,十年之内都不会再被撼动。
松懈身子,慕容弃也懒得跟他们说这些,转头道:“刚出去走回来,不知道为什,后头跟好多人。”
李怀玉翻翻白眼:“你这张脸往街上晃,跟很多人在后头有什值得惊奇吗?”
然而。步子刚迈到门口,自家主子声音就从后头追上来。
“送完信,去把马厩清扫两遍。”
乘虚:“……”
该来始终会来,逃是逃不过。
慕容弃收到风声,跑来找江玄瑾和李怀玉。
主……主子。”乘虚浑身汗毛都竖起来,急忙摆手,“不是……不是属下!”
看看他桌上倒下烛台,再看看这个离桌子最近人,江玄瑾皮笑肉不笑。
乘虚满头冷汗,用种近乎绝望姿态瞪御风眼。
人家好兄弟是为人两肋插刀,这混账刀是专往他肋上插啊!
御风眼观鼻口观心,副事不关己模样。
“不是,寻常跟着人都挺温柔,还会脸红,可今儿跟这群气势汹汹,拿着扁担锄头什,像是想打。”慕容弃耸肩,“可站着让他们上来打。他们又不动,很奇怪。”
李怀玉愕然:“你上街做什?”
“没做什啊。”慕容弃望着房梁回忆,“也就是不小心踢翻两个小摊儿,抢个姑娘手帕,再喝罐酒。”
江玄瑾李怀玉:“……”
慕容弃想着想着也觉得不太对劲,问他们:“你们这儿喝酒要给钱吗?”
“人家都知道找邻国帮忙,你俩怎就脑子转不通呢?”皱眉看看他们,她道,“东晋国力雄厚,比那劳什子西梁可厉害多,愿意替你俩撑腰,保管把那皇位都掀。”
江玄瑾淡声道:“不必。”
李怀玉难得地附和:“确不必。”
“你们是看不清外头形势多紧张吗?”慕容弃挑眉,“有西梁掺和进来,你们赢面很小,万朝兵败如山倒。那可就完蛋。”
江玄瑾很含蓄地道:“自己事情自己处理,百花君不用忧心。”
乘虚只能自己硬着头皮上前道:“敢问君上,调令如何下?”
勤王之军已经多达二十万,若路追赶皇帝,定是能活捉他,可如此来,边境便无人,西梁之兵也会继续肆虐。但若分兵,那就是腹背受敌,前有西梁之兵,后有柳云烈,两边都拿不准会是什结果。
“以长公主之名,下懿旨于边境,命边境守兵竭力抗梁。”江玄瑾抽纸笔来,“再分长林、南平两方人马,去支援边境,其余之人,平内乱。”
边说,边在纸上详细写好兵力分布和调遣安排,写好放进乘虚手里:“去转呈长林君便是。”
“是!”乘虚接过信,觉得自己能逃过劫,松气就想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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