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怀玉哈哈大笑，抓着他
手在脸上蹭
蹭，
双眼认真地望进他眼里。
“所以这次，君上定也要平安归来，再让本宫看看那风采。”
“有什
好对不起？”怀玉笑道，“你已经做得很好很好。”
很久以前，她问过他：要是只能在
和苍生中选个。你选哪个？
他当时答毫不犹豫：苍生。
可现在，她亲眼看着，大势紧张之下，他竭尽全力稳住局面，空出这久时间，直陪着她，陪着她临盆，陪着她坐完月子。
他没有轻而易举地因为苍生抛下她。苍生那多人，在他心里，与她重量齐平。
然安静。
“怎？”他不解地侧头看她。
怀玉勾着唇，伸手抱着膝盖，低声道：“你这去，是不是要好几个月见不着？”
微微震，江玄瑾皱眉：“你……”
他还在琢磨要怎开口，她竟然就已经知道。
光是想想她就笑得嘴巴咧到耳朵根。
“当年勤王之战时候，见识过君上风采。”目光迷离，怀玉道，“那时紫阳君杀伐决断，狠戾又果敢，你肯定不知道，你骑在马样子，真是好看极。”
江玄瑾怔怔。
孝帝驾崩，封君齐乱，他策马进宫，压下叛军，撞开飞云宫大门时候，丹阳长公主正跪在软榻上护着自己皇弟。
已经想不起她当时是什表情，但看看现在这人神色。江玄瑾道：“原来在那个时候，你就对本君起歹心。”
杏眼里映着光，怀玉轻笑，歪过脑袋来看他：“又不傻。”
喉咙紧紧，江玄瑾握紧她手。
在他安排里，今日是他用来疼宠她天，什都依她听她。把之后要欠东西，先补上些。
然而她什都知道，什都配合，逗他笑、带他疯。这看起来，倒像是她在疼宠他。
轻轻摩挲着她手背，他低声道：“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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