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叫没事呢?往常那般开朗个人,现在是再难见他笑。倒是肯入仕。肯上进,可孤鸾丫头来他这里哭好几回,说二公子抱着孩子总是脸阴沉,那可是个男丁啊,也不知道他
江焱听话地上来扶稳老爷子,边退边吩咐索酒去报官。
江府守卫向森严,今日这些人攻势甚猛,想必是早有图谋。江焱想送老爷子出府,可不管走哪边,都被人围堵。无奈之下,只能将他安置在侧堂,然后与江深起带着家奴护着。
衙门人来得很快,然而竟没能杀退这群蒙面人。江崇粗略数番,光他能看见蒙面人就有百来个,更别说其余方向。
江府怕是要遭大劫。
“父亲,孩儿不会武,等会怕是要给江家丢人。”江深跪在老太爷面前,朝他磕头。
“没担心他。”耷拉脑袋,怀玉趴在桌上道,“只是已经三百六十八个时辰没有看见他,不知道他过得怎样。”
徐初酿:“……”
连时辰都数得这清楚,也真是难为这个向大大咧咧人。
“殿下。”赤金从门外进来,拱手道,“紫阳主城四周有动静。”
李怀玉回神,轻笑:“就知道这群人惯用这些手段,按照安排好去做吧,不用惊扰君上。”
绣针倏地刺在手上,冒出颗鲜红血珠。
李怀玉眉头皱,目光幽深地看向窗外阴沉天,低声道:“人常说,刺绣之时伤手,是不祥之兆。”
像是应和她话似,天边划过道闪电,“咔”地声将苍穹劈裂。狂风从窗口卷进来,吹得桌上绸缎丝线乱飞。
怀玉看着,脸上担忧之色更浓。
旁边青丝忍再忍,还是没忍住:“殿下,别人刺伤手,兴许会是不祥之兆。”
江老太爷长长地叹口气:“说什丢不丢人呢?你本就善文,打小没习过武。”
江深磕头又起身,捏捏手里长剑。
没习过武,也得保护好家人才是。
“深儿。”江老太爷忍不住道,“为父直没有问过你,在线城是怎?你自打回来,就始终闷闷不乐。”
微微怔,江深垂眸:“父亲多虑,孩儿没事。”
“是。”
两军交战。若真是堂堂正正地打,江玄瑾无论从兵力还是战术来看,赢面都很大。所以怀麟和柳云烈,难免会把脑筋打到后方人身上。她这儿已经挡掉好几批刺客,江府那边也不能幸免。
虽然有旧账未清,但是怀玉觉得,总不能让江玠腹背受敌。
火是从江府正院烧起来,家奴敲锣打鼓地喊着“走水”,江家众人都急匆匆地往外跑,江崇刚扶着老太爷过月门,就看见十几个黑衣人从围墙上越进来,气势汹汹地围住他们。
“焱儿!”江崇低喝,“送你老太爷从另道门走!”
“可您,只要拿起绣花针。就定会刺伤手,跟征兆没什关系。”
屋子里空气凝固瞬。
李怀玉干咳两声,擦手指上血,嘿嘿笑道:“是吗?”
是,没错,不管是绣手帕还是给君上绣袍子,这人十针之中必有针命中手指,刚开始青丝还会担心,现在已经见怪不怪。
旁边徐初酿给她个安慰笑,低声道:“听赤金大人说,前方捷报连连,夫人不用太担心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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