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当时是听见?江玄瑾抿唇,耳根红红。
最后张两个小人人手里抱个奶娃娃,嘴巴弧度画得大大,高那个半弯腰,矮那个抱着娃娃就踮脚亲上他脸。
“想你啊。”她用她平生最端正笔迹,写这四个字在下头。
气死,又不能揍他,只能把枕头揍顿。你别说,还真解气!”
“赤金现在和初酿真是亲近啊,虽说初酿完全没有察觉赤金心思,但他俩天天凑在起,赤金对初酿那叫个温柔体贴,看着都觉得难得,也不知道这傻丫头什时候能察觉。”
“百花君赖在线城不肯走啊,好像和陆景行起什冲突,问陆景行,他说是冤孽,总觉得这词儿好像谁在哪儿说过,听着挺耳熟,但想不起来。不过陆景行最近心情好些,没之前那阴郁,也能放点心。”
微微眯眼,江玄瑾把这张信纸单独撇开,放得远远,然后继续看。
“给小祸害绣小衣裳。青丝说手艺差,可觉得,好歹是她亲娘绣,再差她也得穿不是?前些天看见块好料子,也给你绣件斗篷,等你回来时候,再给兑个宝贝好不好?”
手指轻轻摩挲着信纸,像是摩挲着她眉眼般温柔,江玄瑾低笑,看看自己身上袍子。
歪七扭八花纹,走在哪儿都引人瞩目,可他直穿着,军中人都习以为常。
“昨天出门时候,听见街上百姓在夸你,可真是什好词儿都往你身上堆,还有姑娘说等你凯旋,做丫鬟侍妾也甘愿。你猜怎劝她?对,没错!上去跟她打架,她输,就打消这个念头,你还是个人!”
心头微动,江玄瑾翻到后头附着画。
第张是两个人熟悉小人,高矮,矮小人跳起来抱着高那个。第二张矮小人蹲在地上,使劲挖着倭瓜下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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