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玄瑾点头,伸手拉拉她穿歪衣襟,带着她往外走。
结果没走两步,就看见行色匆匆江二公子。
“二哥去哪儿?”江玄瑾问句。
江深回头,边走边道:“老爷子让去趟布庄,订几件小衣裳回来。”
“这早?”怀玉道,“你不用早膳?”
江焱很想哭:“爷爷说让亲自去,下人眼光不好……”
天知道买个拨浪鼓为什还要眼光!
李怀玉打着呵欠从楼上下来时候,就看见江玄瑾脸冷漠地坐着,旁边江焱脸色苦兮兮。
“早啊!”她明媚笑,冲这两人挥挥手。
“小……小婶婶。”江焱垂脑袋,低声应着。
“不要。”
“那,再亲会儿?”
“……”
不管过程如何,总之,抗拒不已江三公子,最后还是在二楼歇下,还做个噩梦,梦见自己成个姑娘,穿着身妃色绣裙,坐在闺房里绣花。
绣还是对灵巧鸳鸯!
挑,怀玉拉着他就继续往上走,“这话可是你说,那你今晚上陪在二楼上住。”
在二楼上住有什大不?江玄瑾不以为然,跟着她步步跨上去,抬眼扫。
华丽夺目装饰、轻轻扬起妃色纱帘、粉色床单被褥、床头还挂五颜六色香囊,空气里都是股子胭脂味儿,看就是间闺房。
沉默地看几眼,他拱手朝怀玉道:“打扰。”
说罢,转头就想下楼。
江深摇头:“用不。”
有这急吗?怀玉嘀咕,眼瞧着他走得没影,才拉着江玄瑾继续往鸿愿阁去。
进大门,李怀玉吓得原地小跳步,直接又跳出去:“什东西!”
原本庄严正经鸿愿阁,眼下竟然片凌乱。丫鬟婆子抱着各式各样小玩意儿进进出出,厚厚波斯地毯从门口直接铺到主屋里,看起来分外夸张。家奴在院子里架秋千,旁边还有木匠在做木工活儿,要不是看见江老爷子在里头,她简直要怀疑
看她下来,江玄瑾面色缓和些。侧头对江焱道:“让管家带你去,吩咐总是要做。实在买不着,再想别办法。”
“是。”江焱朝他行礼,又朝李怀玉拱手,可怜巴巴地走。
怀玉挑眉:“你欺负人家啊?”
“不是。”江玄瑾道,“是父亲,想给两个小家伙买玩耍东西,让焱儿跑腿。”
“哦,小事嘛。”怀玉摆摆手,“咱们是不是该先去用早膳?”
第二天早上起来时候,江玄瑾脸色阴沉,心情很不好。
“小叔小叔!”江焱大早就过来,惨兮兮地道,“您要给侄儿做主啊!”
“怎?”冷眼扫过去,他语气不善。
江焱顿,瞬间觉得自己可能是闯错门,站在门边双手背在身后,小心翼翼地道:“爷爷大早就让上街去买小玩意儿,都多久没回京都?哪里知道哪儿有卖拨浪鼓?可他老人家不听,非打发去。”
“就这点事?”江玄瑾冷声道。“让府中家奴去买就是。”
李怀玉把就抓住他衣袖,挑眉:“君子言?”
“昙花现。”他面无表情地接上。
失笑出声。怀玉扯他袖子过来抱住胳膊,撒娇道:“挺好看呀,就在这儿歇吧。”
“不要。”
“给你讲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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