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玉冷哼声,伸手把小混蛋抱过来,打量会儿,道:“也行,女儿像爹,儿子像娘,跟他平分。”
江焱唏嘘:“可
“是吗?”怀玉嘀咕,“喝醉之后做过什,自个儿完全不记得。”
抿唇不语,青丝觉得,突然有点同情紫阳君。
秋高气爽天气,朝里难得有日休假,江老太爷抱着孙儿孙女坐在龙延宫庭院里,乐呵呵地逗弄。
“咱们绥绥长得真好呀。”笑得脸上褶子都深,他伸手轻轻戳戳小祸害手,“越长越水灵,以后定是个倾国倾城美人儿。”
江焱端着茶坐在旁边,想想,道:“若生得像小叔,那便定是倾国倾城,可若像小婶婶……另说。”
“李怀玉。”他喊她全名,字字地从牙缝里挤出去,“等你酒醒,会后悔。”
“那就等酒醒再说。”满不在乎地摆手,怀玉十分豪放地扯自个儿里裙。
……
京都开得好好家酒楼,不知道为什,突然就被封店,大早就闹得沸沸扬扬,百姓议论纷纷,青丝出去趟回宫,问自家主子:“您知道发生什吗?”
宿醉之后脑袋生疼,怀玉满脸痛苦地揉着太阳穴,有气无力地道:“谁知道呢,多半是偷税漏税。”
自个儿身上。怀玉省力气,更加肆无忌惮地咬他吻他,情动之处,他闷哼出声。
隔壁争执旅人瞬间安静下来,过片刻,个人小声说:“你听见什声音吗?”
另个人回答他:“没太听仔细,好像……”
后头话他没说,倒是起身,站到墙边来听。
江玄瑾察觉到,掰着她肩侧开脸,指节都僵硬。
老太爷瞪他眼:“瞎说什!三媳妇长得也可人!”
江崇顺势就往江焱脑袋上敲。
委屈地捂着头,江焱撇嘴:“说是实话,咱家什说实话也要挨揍?”
直没开口李怀玉忍不住出声:“你背着说这话就算,当面说是不是太不把放在眼里?”
“小叔说,君子不背后语人长短,就是看着你在才敢说。”江焱脸正气。
“听闻是君上下令,您不去问问?”
提起这个怀玉脑海更疼:“他不知道怎,早上起来就不理,让人送早膳去,他还给送回来。”
青丝皱眉:“何处惹君上不悦?”
“他天天都在不悦。”怀玉气得叉腰,可转念想又忍不住摸着下巴琢磨,“难不成喝醉时候做什过分是事?再过分能过分到哪儿去啊?咱俩不都好好吗?早上醒来在飞云宫里,也没乱跑。”
青丝看她眼:“您与君上是天快亮时候回来,并非晚上都在飞云宫。”
李怀玉完全没当回事,低头又啄他口,醉醺醺地道:“你成亲之时没能喝成合卺酒,这算是补上,好不好喝?”
隔壁传来人倒吸凉气声音。
江玄瑾铁青脸,又恼又不知所措,身上这人偏生点也不觉得羞,伸手就扯开他衣裳,抚上他滚烫肌肤,来回摩挲。
身上起层颤栗,他抓她手腕,轻吸口气,压低声音道:“回宫吧。”
“来不及呀。”怀玉痞笑,低头咬着他耳朵吹气,“就喜欢你这副模样,看着就让人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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