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坐在温承书另侧温宜年听到这里,连忙转过身凑上来,神色紧张道,“哥你手怎?”
温承书摇摇头,对邢野小题大做有些无奈,于是抬手给温宜年看下:“没事,被鸟啄下而已。”
“怎没事,这都……”邢野把抓起他手拽到面前,低头看向他手指,也愣愣,盯着他食指被鸟啄过指腹处微微泛白、甚至连破皮儿都算不上痕迹,“都”半天也没都出个后文。
温承书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他逗得乐,竟也没抽回手,好笑地看着他,故意问:“都什?”
温宜年也眨着眼睛看着邢野。
聚餐地点是提前定好,在学校南边家火锅店里,这是行艺社每回聚餐老地方,社团新人迎新聚餐首选自然也是老地方。
邢野进包厢就贴着温承书在他左手边位置坐下来,跟在后面进来温宜年脚下步子顿下,从他身后绕过去,在温承书右边坐下。
郝飞找个位置坐下以后,抬头见邢野坐在对面靠包厢门位置,也怔怔地问:“野子你干嘛呢?”
“什干嘛呢。”邢野边漫不经心地应句,边十分有眼力见儿地拿过温承书手边次性餐具帮他打开。
“你不是最烦坐门边儿吗?进出上菜什总得让位置……”郝飞正纳闷地嘀咕着,就看到邢野殷勤地帮新社员亲属拆餐具,顿时更纳闷。这小祖宗难得能有回能不折腾别人伺候他,转眼儿竟然还伺候起别人来?太阳打西边出来?
邢野抓着他手哽下,伸手点点他手指尖儿,吭哧半天才憋出句:“……都,都白。”
温承书没忍住笑起来,抽回手,说:“是啊,再晚看见会儿就白里透红。”
邢野不尴不尬地收回手,温承书也很快敛住笑意,微微偏过身子低声跟温宜年说话。
文阳秋天多雨,虽说今天难得放晴,但空气却仍裹挟着潮气。火锅店二楼小包厢里没有窗户,风透不进来,所以狭小空间就变得格外潮闷。
邢野脱下风衣随手搭在门边置物架上,里面只穿着件黑色T恤,抬手把散在背上又闷又热长发捋在脑后,还没等李苗苗从兜里掏出小皮筋儿递过来,他就已经顺手从桌
“自己来。”温承书刚伸手过去,却被邢野推回来。
邢野用几乎只有自己才可以听到音量轻轻嘀咕句:“艺术品就应该被放在展览柜里,怎能用来做这种事情。”
说着,指尖又次不由自主地在他手背上划下,动作微乎其微,但温承书还是察觉到,抬起眸子往邢野脸上看眼。如果刚才在学校那会儿是他误会什,那这次也准没跑。邢野却没看他,似乎察觉到他目光,指尖很快便离开他手,低垂着眸子,细心地用开水帮他把次性碗碟杯子挨个烫遍,然后把烫好碗碟推回到温承书面前。
“……谢谢。”温承书将手搭在腿上,顿顿才又问句,“你刚刚说什。”
“说你手怎能做这……”邢野下意识回答,说出口后蓦地反应过来,抬起头瞅他眼,滚上舌尖话音转,轻轻说,“那什,意思是,你手不是受伤吗,帮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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