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祖宗们欸。”跟在后面郝飞赶紧伸手过去拉他俩把,眉头皱出个标准川字,“你俩还成?哎小可爱你清早是不是还有课呢?”
“旷!”邢野捞着温宜年站稳,大手挥,气势豪迈道,“弟弟听,都上大学不旷课不白上吗?”
温宜年本来就迷迷瞪瞪,听到这话白嫩小脸立马绷,也学着他
确实曾有过不少人以所谓见钟情为借口追求过他,或者向他示好,他心里也直再清楚不过名利场上见钟情钟是什。
那小孩儿却明显与那些人都不大样,哪怕是连对他殷勤方式都直白又单纯,特别是那双看到他便会笑起来眼眸,干净得不掺任何杂质,就是透着股傻劲儿。
纵使他温承书看惯好看皮囊,也不得不承认那小孩儿还是足够吸引目光,尤其是那双漂亮眼睛,薄薄眼皮儿,细长眼尾微微上挑,眸子是澄澈而浅淡琥珀色,笑起来时眼睛会勾出道柔和弧度,衬着眼尾那颗晶亮小痣也温柔又特别。
——可惜是个小朋友。
他伸手拿起眼镜戴上,起身拎起搭在椅背上外套,带着小鸟离开公司。
起小小圆脑袋,怯怯地望着他。
于是温承书伸半手在半空中顿顿,又收回来。
提防意识还挺强,比它主人强点。
他捏小把小米洒进盒子里,这是昨天夜里回公司时老陈从安保室里那只鹩哥那儿讨来口粮,小白鸟似乎不大愿意吃,只看两眼就又将脑袋埋进翅膀下。
温承书拿起手帕擦擦手指,靠在椅背上盯着小鸟看会儿,莫名想起那个看上去脑袋不太聪明漂亮小孩儿,和他那位朋友戛然而止半句话。
“弟弟,以后,嗝……”邢野裹着身酒气,勾着温宜年脖子从学校对面ktv里出来,边凑到温宜年脸前说,“……以后你就是亲弟弟,有什事儿你尽管来找,甭跟客气。”
温宜年有点感动,说:“谢谢野哥。”
邢野捏捏他脸,嘿嘿乐道:“还叫什哥啊,叫嫂……卧槽!”
门口有几步台阶,他只顾着说话没注意,走到跟前才发现脚下步子猛地空,拽着温宜年差点栽下来。
旁边温宜年人瘦,加上这晚上跟着几个哥哥姐姐有口没口也抿不少酒,这出门被迎面扑来沁凉晨风吹,脑袋里也晕乎乎,脚下跟踩着棉花似,别说撑住他,险些自个儿也被他个踉跄带着从台阶山拽下去。
梦中情人?
这个词儿在脑子里出现,他左边眼皮便不由自主地跳下,裸露在外肌肤也突然布上层细细鸡皮疙瘩。
他仔细回想下和那个小孩儿短暂初遇,强行屏蔽掉记忆里那部分难以言喻画面后,心想也没什特别,或是能让人勾起什特别想法内容。况且就凭那小孩儿……那样不同寻常个性,他那天行为怎都和英雄救美搭不上半点边儿,现在回想起来,甚至颇有点狗拿耗子感觉。
但除此之外,他也实在想不到两个人还有什别交集。
被见钟情这个可能性堪堪在脑子里闪过刻,便迅速被他从脑中驱逐出去,这种事情在他这个年龄看起来实在有些啼笑皆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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