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很暗,雨不知道什时候下大些,密集雨点敲打在落地窗玻璃上,发出沉闷声响。
温承书走到床边,拉开被子上床。
下秒,个暖烘烘身体贴上来,光滑细腻手臂缠上他脖子,赤裸胸膛隔着他身上薄薄丝绸睡袍紧贴着他身体,条长腿也勾上他大腿,脚尖从他睡袍缝隙挑开,蹭着他还沾着潮气肌肤。
“书都没有翻过页。”邢野很轻地说。
温承书极度克制嗓
邢野把不搭理他小鸟放回小窝里,撇着嘴跟温承书抱怨:“它不跟玩儿。”
“它该睡觉。”温承书把饲料盒卡回笼子里,“你也该睡。”
雨水打在窗上,无声地在玻璃上流淌。
邢野扭过头,眨眨眼睛:“今天可以跟你睡吗?”
温承书把鸟笼小门扣上,拿起绒帕擦着手指:“不可以。”
邢野猛地睁大眼睛,这才突然反应过来:“对啊?那它怎从来都不飞啊?怪不得吃这胖!小懒球!”
小白文鸟似乎不满他称呼,像是要证明自己是会飞,在他手心里拍两下翅膀。
邢野眼里刚刚燃起期待,随着它卧回去动作,啪地声熄灭:“……完啦?你这个小懒球!”
他戳着小鸟脑袋,小鸟张着嘴细微地叫声,黑溜溜眼睛转着。
“你还敢顶嘴?”
,哪怕再紧急工作都不会在今天过来打扰他,所以这些消息出自于同个人——对面抬着眼睛悄悄打量他小孩儿。
温承书把邢野发来琐碎日常看完,对他说:“关机,忘记和你说。”
邢野立刻摇摇头,说:“没关系,以后会记得。”
喝完粥,邢野起身过去顺手把碗给洗。
温承书拿着小鸟饲料盒走过来,邢野说:“给吧,别沾手。”
“求你啦。”
“……”
邢野洗完澡,裹着浴袍从浴室里出来,脖颈与胸膛上染着片热气蒸出绯红,他趿着温承书放在浴室门口拖鞋走过来,拉开被角爬上床。
温承书靠在床头看本很厚英文原版,从浴室门响到床上细微塌陷下来都没有抬过次头。等邢野在旁边躺下来,他才把手里书合上放在床头,掀开被子下床,去浴室洗澡。
温承书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时,床头原本留着盏夜灯熄灭,大概是邢野觉得刺眼便给关。
小鸟又是声。
“嘿,爸爸三天没打你是吧?”
小鸟懒得搭理他,把圆滚滚小脑袋藏进羽毛下面,装做听不见。
“你还给装起来,作业写完吗就睡觉!”
温承书扫眼旁边自己跟自己拌嘴拌得不亦乐乎邢野,心里压抑整天沉闷在这样难得热闹里散去些。
他把饲料盒洗干净,温承书拿去调配饲料,邢野就跪坐在旁边和小鸟玩。小白文鸟在温承书悉心照料下,身体愈发圆滚滚,卧在邢野手心里,软趴趴像团糯米糍粑。
邢野掏出手机对着它拍半天,抬手轻轻捅捅温承书胳膊,问:“你看小混蛋嘴巴像不像草莓?”
温承书抬眼看过去,回:“像。”
邢野又戳戳小鸟身体:“它什时候才能会飞呀?”
“直都会。”温承书无奈地提醒他,“它是受伤是脚,不是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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