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有些人怎能这坏啊?”邢野钻进被窝里,贴上去搂着温承书腰,闷闷地说,“们核心主题是「如果世界颠倒,人类还会冷眼旁观吗?」,事实证明,不仅会,还要对你啐口
“嗯。”
“那你能想象出它们是怎做到吗?”邢野把找到视频点成全屏播放,举起平板给他看,“为让黑熊可以完成模拟人类表演,马戏团里驯兽师们平时会把它们锁进狭窄笼子里,在它们脖子上套上锁链,然后把锁链另端系在笼子顶上。”
视频里黑熊被吊在不足以活动铁笼里,身体干瘦,脏兮兮皮毛下是数不清细微疮伤,浑身重量压在因饥饿而显得瘦弱双腿上,它身体悬立着,厚厚双脚有些颤抖,却无法动弹,因为旦站不稳,脖颈上过短铁链便会变成最残酷刑具,让它面临窒息危险。
“他们表演时穿着滑稽可爱衣服,在驯兽师,bao力暗示下瑟瑟发抖地作出憨态可掬模样,舞台总是离得很远,没有人能看到它们毛皮下千疮百孔身体。”
中年男人拿着拇指粗麻鞭出现在镜头里,温承书清楚地感受到怀里人身体上细微地颤栗,他侧目看着邢野,邢野紧皱着眉头,稍偏过些侧脸贴在他怀里,目光却还紧紧盯着视频。
强行让自己不显得尴尬小孩儿,没忍住,很轻地笑声。
邢野顿时红耳朵,抬眼恼羞成怒地睨他眼,埋下脑袋吃饭,再也不说话。
吃完宵夜,温承书在客厅与于琰通个电话,把今天晚上临时中断会议进行最终敲定,挂电话后回到卧室。
邢野靠坐在床头,捧着平板电脑看得专注,直到温承书走到旁边,他才从屏幕里抬起眼睛:“是不是给你们添麻烦?”
“嗯。”温承书把手机充上电,上床。
两米多猛兽在看到这个体态纤瘦中年男人接近时,竟然下意识将身体紧贴上身后笼壁,企图远离男人。男人得意地哼笑声,从旁边肮脏塑料桶里拿出几个干硬馒头丢进笼子里,拿着鞭子敲打笼子,发出叮呤咣啷声响。可怜小熊听到警示声,又惧又饿,慢慢挪着步子走到男人面前,让他帮自己解开锁链,男人却嫌它动作慢,手里鞭子下秒便狠狠甩在它身上。
画面抖动下,画面外偷偷拍摄人似乎看不下去,忍不住问他:“为什打它啊?”
男人扭过头,憨憨地笑起来,操着口乡音理所应当地说:“不打不听话啊,打得狠它才能怕你,越怕你才越能赚越多票票。”
邢野抠在平板边缘指尖泛白,呼吸也愈发紧涩。
温承书从他手里把平板抽走,锁屏放在边,伸手关上灯。
“对不起啊。”邢野看着他。
温承书在他脑袋上揉把,伸手把他揽进怀里,看向他手里平板:“在看什?”
邢野靠在他肩头,低头在浏览页面里滑动:“在找高中时候看过个纪录片,是关于动物表演暗访。”
温承书略微偏头朝他脸上看眼,心里似乎隐约明白些什。
“你有看过马戏团黑熊表演吗?”邢野边在网上翻找当年看过视频,边随口跟温承书聊天,“黑熊可以站立行走,可以双脚跳绳,甚至可以骑自行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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