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野被他拉着坐起身,伸手扯开自己散掉马尾,把发圈放在温承书手里,眨巴着眼睛看着他:“哥哥,给梳头。”
温承书接过他发圈,起身从旁边书桌上拿起把羊角梳,走过来,在邢野背后坐下:“疼话和说。”
邢野把头发撩到背上,坐直:“好。”
温承书动作很温柔,拢着缕缕地梳,邢野突然问:“哥,把头发剪掉好不好?”
“嗯?”温承书动作顿,“为什想剪掉?”
温承书扭过头看他:“现在怎又好意思?”
“都被骗到手还有什可不好意思。”邢野把温承书脸推回去,支起手肘怼在他肩窝里揉着,停会儿,又笑,“可对着它干过不少坏事呢。”
温承书反手拦腰把人掀在床上,欺身覆上去,手滑下去勾勾他裤腰,微微挑眉:“什坏事儿,干给看看?”
邢野去抓他手,笑着骂道:“臭流氓,要不要脸啊。”
温承书低头亲亲他鼻梁,手顺着裤腰滑进去:“都被你骗到手还要什脸。”
进嘴里,抽张纸巾擦擦手,拖着温承书手起身,“正好给你看点好东西。”
邢野房间对于温承书来说不算陌生,毕竟两个人视频基本上没有断过,房间不算大,刷着淡淡灰蓝色墙漆,布置也简单,除书柜上堆放颜料盒看起来杂乱些外,其他地方收拾倒都整洁。
还没等温承书环顾圈,目光就停驻在床头挂着画布上,他顿顿,走上去:“嗯?这是什时候画?”
邢野把门锁好,走过来,从背后搂住温承书腰,垫着脚把下巴搭在他肩膀上,偏着头看墙上画:“很早很早之前,那会儿你还不怎搭理。”
“哪有不搭理你。”温承书拉着他胳膊,把他从背后捞进怀里,“刚认识时候?”
邢野微微偏头:“你会不会觉得留长发很
“靠……”邢野气息逐渐紊乱起来,他闭上眼睛,按着温承书脖子压下来。
直到温承书洗完手回来,邢野还摊着大字躺在床上,喘息已经慢慢平息下来。
温承书在床边坐下来:“睡着?”
“虚。”邢野闭着眼睛说,睁开眼睛看着他,“你每次用手都感觉自己要死在你手里。”
温承书盯着他看会儿,没能从他脸上找出点赧色,无奈地在他脑门上轻轻谈下,冲他伸出手:“乖,起来。”
“嗯……也不算认识吧。”邢野说,“准确来说是决定开始单方面暗恋你时候。”
“你有暗恋过吗?”温承书笑。
他抬眼看着画,面前画铺纯黑底色,只用简洁白色线条勾勒出只手轮廓,手呈握笔姿势,流畅细腻线条直蔓延到腕骨,手指修长而骨节分明,虎口点着颗小小痣,像点缀在漆黑画布上星星。
“当然啊,在还不知道你是谁时候,不是暗恋是什。”邢野抓着他手,带着温承书往前走两步,拉着温承书坐在床上。
温承书中午开两个多小时车,又在楼下陪着老邢绷着坐下午,邢野跪坐在床沿,扳过温承书肩膀,帮温承书捏着肩:“之前在宿舍墙上挂着,你不是还问墙上挂什嘛,那会儿没好意思让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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