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惊蛰不上当:“你爱吃谁吃谁。”
梁渔也不知道是不是恼羞成怒,掀地上土起来,许惊蛰躲远,不肯过去,不过最后还是得松土,包袱很重男明星继续蹲在地上挖洞。
“许老师。”梁渔看他在挑菜籽,忍不住问他,“你真不好奇那天去酒店干什?”
许惊蛰埋头在自己掌心里拨拨捡捡,他因为下部剧关系,最近把自己捂很白,脖子那段线条尤其好,他没直接回答,只说:“听你们说话都用方言,并不能太懂,但有几个词也许猜对。”许惊蛰抬起头来,他犹豫会儿,才道,“勒索、逃婚、抓回去……”他观察着梁渔脸色,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梁渔低头看着他,说不上来是讽刺还是别什更复杂情绪,他笑着说,“你其实已经都听明白吧?为什不问?”
要是问许惊蛰以前过年什时候最热闹,他大概就会说,初五迎财神时候,在微信工作群里发红包最热闹。
许惊蛰抬起脸,对着梁渔笑笑:“也知道自己包袱太重,对人太客气交不到朋友,被人说高高在上,下不来,装腔作势。”他顿顿,又说,“但没办法,入行太早,在还不知道该怎放肆时候就规矩习惯,成名快,压力大,鼓作气最怕输和犯错,得对跟着工作人负责,就直这样。”
梁渔认真听着,他没说话,许惊蛰似乎是说完,他又挖个小洞,莫名就挺高兴:“是不是把这洞埋,就算刚才那些话都没说过?”
梁渔盯着他脸,沉默会儿才说:“你埋这儿也样。”
许惊蛰愣下,又笑起来。
许惊蛰蹲在地上,他手里拿把小锄头,几乎是小心翼翼地在挖土,梁渔并没有要求他怎弄,就好像单纯让他玩玩,找点事情做。
“头上有没有溅到?”许惊蛰问,“刚有土飞起来。”
梁渔受不道:“你都在菜地里,包袱怎还那重?”
许惊蛰认真道:“这是形象管理问题。”他重新检查遍卷起袖子和裤管,确认没有任何泥点子才放心。
梁渔看着他:“没镜头你都保持这样?”
“没有都听明白。”许惊蛰看着梁渔眼睛,他很真诚,“只是觉得那是你
梁渔和他说起自己妹妹:“雁子有轻度自闭症,有时候你不能太惯着她。”
许惊蛰明白过来:“怪不得她见到时反应那奇怪。”
梁渔:“不过她喜欢你是真,她都没那喜欢。”
许惊蛰促狭道:“你吃醋啊?”
梁渔故意问他:“你觉得吃谁醋?”
“习惯。”许惊蛰淡淡道,他放下锄头,展示自己刚挖小坑,“要种东西吗?”
梁渔说:“你玩你吧。”
许惊蛰于是继续挖,他没做过这种事,有点像小孩子觉得新奇,梁渔在旁边看他玩会儿,又问:“高兴吗?”
许惊蛰老实道:“动动,挺有意思。”他想想,又说,“其实直都个人过年,今年还是第次有人陪着。”
父母常年旅居国外,自己呆圈子又因为本身性质特殊,许惊蛰能步步稳扎稳打爬到今天这个位置,虽然没到尸山血海程度,但也没真善美到人人都能献出份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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