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惊蛰都不用算日子:“年初八,就后天。”他叹口气,有些纠
梁渔侧过脸来,他头顶上正好有片白梅雪丛,有几瓣花落下来,星星点点地掉在他身上。
“急什?”他看着许惊蛰轻轻笑笑,慢条斯理地道,“它会儿就上你钩。”
也不知道是梁渔嘴开过光,还是他做鱼食配料有秘方,许惊蛰个下午可以说满载而归,上钩鱼太多,个桶子根本装不下。
梁渔问他要不要买下来,可以带回去。
“买几条吧。”许惊蛰说,他今天看得出来很有成就感,不太像平时老成持重样子,双眼亮闪闪,特别豪气道,“们带回去,杀吃。”
“这样子。”梁渔几乎是从背后拥抱着许惊蛰,他两只手覆在对方手背上,稍稍用力,“抬起来……然后甩出去。”
细长鱼线划出个扁圆弧度,顺滑地溜进水里,过两秒钟,浮标竖起来,梁渔才放开他手。
许惊蛰没敢马上动:“就这样?”
梁渔:“好,等着就行。”
他撑开两把折叠凳子,示意许惊蛰坐下,又去拧开保温杯盖子倒两杯茶。
不像在家里那随便,他穿条黑色运动裤,裤口有着拉链装饰,上身是红色连帽卫衣,套件黑色羽绒马甲,许惊蛰和他穿还是类似情侣款,白色运动裤,裤腿是抽绳装饰,黑色圆领卫衣搭配带帽红色大衣复古外套。
两人穿得既有新年气氛,又眼就能看出来是对。
许惊蛰只要出门,就会自觉进入营业状态,他站在白梅树下面,身红衣又非常显眼,连看着梁渔目光都仿佛深情如水。
梁渔被他看得心里发毛,忍不住道:“这儿般狗仔不知道。”
许惊蛰停顿下,换个方向站,果然左脸朝着外面。
梁渔大概是第次听他说这不修边幅又直白话,笑有些厉害。
许惊蛰意识到自己有些过于兴奋,只能重新收拾收拾包袱,故意问:“笑什。”
梁渔很给他面子:“没什。”
他把钓竿抗在肩上,拎着桶子去前面管理部结账,许惊蛰觉得这里风景太好,又忍不住拍几张白梅树照片,直到梁渔在远处叫他名字才依依不舍地过去。
“你年初几进组?”梁渔在回去路上突然问。
许惊蛰问:“你不钓吗?”
梁渔看他眼,说:“都钓腻,你玩吧。”
他把杯子塞到许惊蛰手里,让人捂着手,自己坐在另把折叠椅上,嚣张地架着腿,望着池面,许惊蛰盯会儿浮标,有些无聊,又去看梁渔脸。
“别看。”梁渔突然懒洋洋地道,“看浮标,鱼要上钩。”
许惊蛰回头去看,发现没什动静,嘟囔道:“又没上钩。”
“以防万。”他平静道。
梁渔家里有不错钓竿,许惊蛰之前并没有玩过,他后来发现这里面还有学问,比如鱼食,钓佬鱼食都是自己配方自己拌,内容什都有讲究。
许惊蛰拿把钓竿在手上,梁渔蹲在边,动作利落地帮他弄鱼饵和钩子。
“往后退点。”梁渔指导他,“手臂抬高。”
许惊蛰听话地照做,梁渔看会儿,还是觉得不对,他站起来,擦干净手,绕到许惊蛰背后,握住他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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