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
许惊蛰下意识去看走廊里摄像头,梁渔大概也注意到,他没多犹豫,伸手拽住许惊蛰手腕,将他拖进更衣室内间。
许惊蛰有些慌,不过还努力保持着镇定态度,问:“你要干嘛?”
梁渔力气出奇大,他也不说话,反手将更衣室门给锁,目光盯着许惊蛰下半身,许惊蛰往后退退,更衣室就这大,再退后面就是柜子,没地方能让他躲。
“就看看。”梁渔还在往他面前走,直到他蹲下身,许惊蛰想阻止时候已经来不及。
运动裤头直接被扒到膝盖附近,许惊蛰为护住最后层内裤只能躺倒在地板上,他挣扎得脸都红,也不知道是气还是累,刘海贴在湿漉漉额头上,有些疾言厉色:“你别这样,梁渔,要生气!”
当然,那刻不过头点地,但后头他还是得顶着没脑袋脖子过日子。
梁渔表情变化并不大,许惊蛰都有些不确定他是没听懂还是怎,男人就这直直地看着他,很久才确认似重复问遍:“你是说你阳痿吗?”
许惊蛰:“……”倒也不用说那直接。
梁渔打量他表情会儿,视线又往下,直接瞄到他腰部位置。
许惊蛰憋不住,他有些恼羞:“有什好看?”
梁渔听完笑起来:“你怎比还气呢?”
许惊蛰面无表情道:“他们嘴跟屎样,得冲干净点。”
梁渔愣下,笑得还挺高兴,他朝着许惊蛰招招手,说:“你过来。”
许惊蛰走过去,梁渔微微低头看着他,目光顺着许惊蛰脸转圈,梁渔是个很会用眼神人,视线像立体流质,划过每处他想仔细看地方。
“有没有说过,”梁渔突然道,“你这张脸不去做爱有些可惜。”
梁渔大概是嫌他手碍事,直接交叉绞着许惊蛰腕子拉高到头顶,他也没刻意控制力气,“撕拉”声,许惊蛰内裤直接被扯破。
许惊蛰:“……”
梁渔声音有些新奇:“你底下毛好少,颜色都是淡呢。”
许惊蛰是真感觉很羞耻,他紧紧闭着眼睛,胡乱用脚去踢梁渔,拢紧膝盖不让他看。
梁渔“啧”声,他干脆整个人都压上来,居高临下逼着许惊蛰张开腿。
梁渔嘴上说着没什,却又往他那儿走步,两人几乎快贴着。
许惊蛰:“……”
梁渔:“能看看吗?”
“……?”许惊蛰莫名其妙,“看、看什?”
梁渔:“看看你那里。”
许惊蛰微微皱眉,他看着他,无奈道:“瞎说什呢。”他顿顿,又说,“而且也没办法做爱。”
梁渔似乎有些意外,他笑笑,当作许惊蛰是在开玩笑:“什意思啊?”
“就字面上意思。”许惊蛰垂下眼,他没有再看他,语气很平静,“没有办法跟谁做爱,不是跟女人或者跟男人这简单。”
他沉默很久,才重新去看向梁渔,许惊蛰张张嘴,他最后说,“不是对你没反应,是没办法,心理性ED你知道吗?已经这样很多年。”
就像陈医生说,有些秘密可能确需要分享,当许惊蛰说出最后句话时,他有种颅顶上铡刀终于落下来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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