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酌与这几
梁渔把根木头竖起来,他双手抡起斧子举过头顶,背后肌肉像波浪似,“啪”声,木头被劈成两半:“老婆也来。”他说,又摆根木头在桩子上。
说话人有些羡慕:“还没孩子吧?真好,晚上有人抱着睡觉。”
梁渔看他眼,笑笑没说话,他在不熟悉人面前其实话很少,圈里他这个咖位也不需要多会说话,再说梁渔是出名以麻会友,牌桌上只需要会说“吃碰杠胡”就行。
许惊蛰找来时候,就梁渔个人还在劈柴,他那边木头已经下去半,另半都是码得整整齐齐已经劈好。
老远梁渔就看到许惊蛰,他扔斧子,摘下手套,脚踩在桩子上,等人走过来。
许惊蛰最后赶着猪送回小妹家里,他出身汗,帽子里头发都黏在额头上,但因为生怕发型塌,他也不肯随便在外面就拿下帽子凉快凉快。
回到民宿先把头发洗,许惊蛰自从《绿水》拍完后就去理次头发,将之前刻意留长地方全给剪,他头发很软,当时造型师还给他烫下,搞头时下很流行短羊毛卷。
梁渔没跟着他,说完那几句话就扛着树走,许惊蛰听小妹说还得劈柴,他有些不可思议,问:“人工劈吗?”
小妹点头:“要不然呢,都是壮实男人劈啊。”
“……”许惊蛰听多“壮实男人”有些头晕,想想,他问小妹民宿里有没有干粮卖。
“饿不饿?”许惊蛰问,他拿出碗,里面是金灿灿油炸糕,梁渔去洗手回来,掰开看,里面是糯米裹着豆馅,非常香。
许惊蛰看着没劈木头,又在那心疼:“这些都得劈完?”
梁渔在往嘴里塞油炸糕,他抹下唇边粘到碎屑,两指捻捻,说:“这几天劈完吧,得在这儿拍半年呢,拍到冬天还有别活干。”
许惊蛰最多陪到年底,他们这边到时候进度多少也不好确定,恶劣天气下拍戏什意外都有可能发生,之前乔真桥有部电影在非洲拍,正好夏季遇到水牛大迁徙,整个剧组被迫停两个月,梁渔当时都有错觉自己快成非洲难民。
他不说这些,同行许惊蛰也是清楚,拍电影就是这样,成本高时间长,当然回报率摆在那儿,真金白银,院线票房这些直观都能体现,历史上因为成本巨大,而拖垮家影视公司电影不在少数,像梁渔现在拍这类片子,只是演员吃点苦,不需要什太多特效,环境有天然优势已经算好。
小妹说有油炸糕,许惊蛰也没吃过,就问她要碗,顺便还捎上蓝莓汁。
他看眼外面太阳,还是认命地重新戴上遮阳帽,全副武装地出门去找他“壮实男人”。
劈柴地方非常随便,就在林场旁边,用土墩子围个长方形圈,几个劈柴人有分到自己堆木头,四个角边散着各干各。
梁渔没有因为是第天来,分木头就少点,这边活计都是当天结当天算,像他这样临时来找活干周围有很多,忙过春耕,夏天没什事儿,除旅游,家里想赚点外快男人都会来干这种体力活。
有人还问他从哪儿来:“你不是本地人吧?个人过来干活,家里老婆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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