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包已经变形,好像只吃多胃,无须动手,书包盖子已经自己弹开,里面书掉出来,教材都还在,只不过被压在最下面,上面层是《第三军团》《基督山伯爵》《窗外》《萧十郎》。她说:捡起来。把这几本捡起来,她拉开抽屉,把它们放进去。她推上抽屉说:你要不是傻点,还真发现不是你把这些东西带到班上。她得意得好像眼睛要掉出来,说:你把书包落在走廊,要是不捡,你说,是不是对不起你?明白事情原委,跳进去时候,书包落在走廊里,宋屁股跳出去时候,发现书包,就把们班书放进去,她以为马上会把书包拿回去。可当时正在疑惑和恍惚中,完全把还有个书包这件事情忘得干二净。结果孙老师黄雀在后,就进她办公室,书也进她抽屉。
宋屁股并不是要害,她是希望拿回属于们班东西,然后把这个早晨事情忘掉,可她却真把害惨。
孙老师处理方式除把那几本书留在抽屉里,还让把桌子搬到安德烈旁边。她说:从现在开始谁犯大错,就去和安德舜同桌,什时候你考年级第名,再把你调回来。这明摆着是要和安德烈起坐上三年。抱着桌子搬过去时候十分沮丧,其实这样发配和打击早已经不放在心上,像这样成绩不好又有些内向学生,每天经受侮辱和打击已经融进血液,铸就毫无廉耻心免疫系统,就算看不见黑板又有什关系呢?看见不也和没看见差不多,还少个堂皇借口。让沮丧是安德烈是们班里最脏学生,好像是个年轻乞丐溜进们教室旁听。冬天他穿棉衣上,有层发亮油渍,整个人像是面镜子,走到哪里都有光线在他身上折射到四面八方。他身上有种发霉味道,不知道是衣服还是他身体,总之定是有什东西正在腐坏,经过他身边就像是经过个小型垃圾场,尤其是在个人视力正在减退时候,他嗅觉就变得特别灵敏。
搬过去那天下午,第堂课是政治课,安德烈并没有对表示欢迎,也没有表示抗拒,只是把他书桌向旁边靠靠,使能够有足够空间趴下睡觉。没有睡,而是坐直等着宋屁股扭着屁股走进来,没有胆量走过去告诉她,虽然你害,可还是感谢你把那些书留下,不会向任何人说起这件事。只是想平静地看她眼,也许她能够明白意思。可是走进来却是打着领带历史老师,他说:宋老师今天有事,她课串到下周,大家把历史书拿出来,今天们讲……他把自己书翻开,试图回忆起他这门课进度……第章,人类起源。正在惊奇他为什没有讲宋屁股故事,他已经开始朗诵课文,“人类曾祖父是种相貌丑陋,毫无吸引力动物。他五短身材,比现在人类要矮小得多”。无法集中精神听关于人类曾祖父故事,第是宋屁股本人和在历史老师口中双重缺失让很焦虑,直不知道原谅个人是什感觉,好不容易有次原谅别人权力,被原谅对象又不见,要下周才能出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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