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和窗子样,摇晃起来。说:你干吗?她说:吹吹。雨点从窗外淋到地板上,块玻璃碎,眼前另块玻璃似乎马上也要经历同样命运,伸手把窗户拉进来。这时她已经站在身后,两只手搂住腰,头靠在脖子上,甚至没有感到她呼吸,她好像故意憋住气样,轻柔地趴在背上,好像回到某个场景,可时又想不起来。她说:背。把窗子松开,它马上被风抢过去,抻直,碎。说:去哪?她说:背。蹲下把她背起来,她用手指指个房间,里面空荡荡,只有张大床,四面立着四根柱子,挂着白色帷帐,不用她告诉,把她放在床上,从来没见过这样床,差点被无处不在帷帐绊倒。她两手把帷帐掀开,好像为打开扇门,说:进来。不知道要进去到哪里,因为她挡在前面,腿顶着腿,只好向前弯腰,她钩住脖子,把拉到她嘴唇上,从来没有吻过女人,嘴好像是塑料做,而她嘴巴像是块桃子,又软又甜又凉。不知道下步该如何操作,是该向下吻她脖子,还是应该学着电影里手忙脚乱地解她衣服。这时她舌头顶在牙齿上,微张嘴,她便钻进来,准确地找到舌头。好像突然接到上帝耳语,明白自己应该做什,保持着这样姿势,张开双手把自己外衣脱掉,然后小心地脱下她上衣。她眼睛直闭得紧紧,好像做事情和她无关。她没有穿胸罩,发誓这是到现在为止见过最洁白躯体,没有胎记,没有痣,没有任何个不属于这个身体杂质,怀疑她是不是用这个身体在世间行走,看起来就像是她直把这个身体藏起来,只有这样时候才拿出来使用。用手抚摸她肩膀和她背,就像是两只破烂小船漂荡在清澈湖面上,她喉咙发出些响动,似乎在随着手唱歌,风把帷帐吹起来,飘在们四周,扬起帆……
她穿戴整齐,头发也重新梳过。她把窗子关好,屋子里风停,安静下来,仔细听,好像这个房子都安静下来,她应该是把所有窗子都关好。她扔给颗烟,七星,放在嘴里,她把和自己都点着,然后站在床边,说:抽完就得走。点点头,慢慢地把烟抽完,这烟很淡,可到肺子里却久久不去,绵长得有点让人心烦。她抽得也很慢,边抽边发呆。走出去时候,她突然握住手,刚想说这样好无聊,才发现自己手里多百块钱。这时那扇门已经关上,敲敲,她不应,使劲敲敲,然后听见门里面上锁声音。忽然想起来个重要问题,便对着门缝喊:你为什要z.sha?她好像已经走远。继续喊:你为什要z.sha?为什要z.sha?为什要z.sha?她在里面说话:滚开,你们都他妈样。然后是脚步声,这次她是真走远。
雨已经停,水在四处流动,寻找着下水道入口。窗户下大葱和花好像场雨工夫就长高些,想:她会不会这就去死?又想:她算哪个?太阳落在云边,温暖得让人想要找个人拥抱。笑出声来: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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