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
目光像是有
实质
般，穿过镜头，落在林暮脸上。
陆戎似乎并不介意林暮拿手机对着自己，他轻动下眉，长睫掩下又掀起，最后直直地望着人。
林暮被看得手抖，按下快门。
陆戎听到声音，他突然笑笑，对着林暮问道：“有没有把
拍好看点？”
陈美花直在玩船身周围荷花与荷叶，许鹭则因几乎看不见，摸更加用心仔细。
鱼塘水凉快，林暮弯腰伏在船舷上，他伸手划水，有小鱼游过，吻着他手指尖。荷叶非常繁茂，根茎露出些在水面上，随着夏风摇曳，花朵似娇女，羞答掩在叶子后面，得拨开才能看真切。
林暮看会儿，抬起头时与陆戎目光交错，男生因为踩桨缘故出头汗，水珠子沿着下颔滑落，路滴到衣领里。
林暮从随身包里翻出纸巾，他微微倾身去给陆戎擦汗，船身因为他站起来动作晃晃，林暮差些没稳住，情急之下伸手撑在陆戎肩膀上。
“……”陆戎扶着他腰，抿抿唇，低声道，“当心。”
被人拉住胳膊。
头顶上草帽差点掉下去，陆戎另只手接住，他将林暮提起来，把帽子重新戴回对方脑袋上。
“他和们块儿。”陆戎居高临下地看着小马老师，说，“就不麻烦老师。”
小马老师表情明显很错愕，他像是有些被吓到，好半天才勉强结巴着回答：“好、好吧。”
陆戎拉着林暮往回走，船上不少人都看着他两，善意哄闹声稀稀拉拉。
林暮被现下这形势搞红晕漫脸，许久才定心神，帮着陆戎擦汗。
只是这汗明显时半会儿擦不完。
陆戎最后实在没忍住，伸手握住林暮指尖。
“就这样吧。”他表情像是有些难以忍受，淡淡道，“越擦反而越多。”
林暮只能颇尴尬地坐回去，装作无事地左右转圈脑袋，周围船上不少人在拍照，林暮于是也拿出手机来，他开前置，拍着池面，荷花以及大把绿色荷叶，等转到面前时，入境却成陆戎脸。
林暮按着头顶帽子，他耳聪目明很，自然听得清二楚。
陆戎没有回头，路拉着他到渡口，扶着他下到船上，陈美花看到他很高兴，大声道：“姐姐和坐！”
林暮对着她露出笑容来。
四人船，俩俩面对面坐着。
林暮和陈美花坐在船头，陆戎和徐鹭坐在船尾，踩船桨只有陆戎个，看上去很是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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