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知道你想做什
。”陆戎低声道，他看
眼跑到教室后面去
曹湛和陈美花，突然歪过脑袋，趁着没人注意死角，迅速亲亲林暮鼻尖儿。
林暮捂住鼻子，他骂句“靠”，既觉得自己吃个亏，但好像又占便宜似。
陆戎亲完就当没什事样，他抬起头，让陈美花慢点跑，不要摔着。桌子底下他脚还勾着林暮凳子不打算放，大腿内侧暖烘烘地贴着对方膝盖。
曹湛后面跑来跑去似乎也累，他坐回座位上，才觉得两人位置不太对，迷茫没有脑也没有心，非常单纯地问句：“你们为什抱着课桌呀？”
陆戎面不改色：“这桌子桌脚不太好，抱着稳点。”
林暮托着下巴看陆戎低着脑袋做题，他指尖在对方习题册上划来划去，陆戎最后忍不住抬起眼，颇无奈地看着他。
“还有没有题不会做啊？”林暮故意问。
陆戎似乎觉得好笑：“暂时没有。”
林暮凑近他：“那咱们说说话呗？”
陆戎：“题还没刷完。”
老杨话倒是提醒林暮，他虽说嘴上占尽便宜，念着和陆戎交往，但除平时放学起回家外，还真没什类似交往活动，就连偷偷拉个手，他都表现比陆戎还紧张，搞得自己点学长威严都没有，感觉总被好看学弟带着走。
先告白是他，提交往也是他，怎弄到最后陆戎反倒比他还游刃有余起来？
但想约会又实在是不容易。
平时不提，周末双休，第天陆戎上补习班，第二天美美又要去参加社区互助会，林暮这算，要不是周六下午曹湛要补课，他能用这理由和陆戎相处个半天，别说约会，他们双休可能连面都见不到。
总不能再扮成林朝去参加互助会吧？林暮绝望地想，他前面骗人事儿还没解决呢，回头难道又要继续骗下去？
曹湛很容易就相信，他小月考就及格门，剩下还有题目没订正完，只能继续让林暮帮着订正。
只是讲着讲着，林暮却老是卡壳，像不怎认真似，又只能从头开始讲。
“……把这个代入A，移到右面去，算出结果。”林暮在草稿纸上把结果部分算半天，曹湛看得也很云里雾里。
陈美花还在旁边拆台道：“大家都不是很认真，老师要生气
林暮“啧”声，他有些抱怨道：“你认真死。”
陆戎没说话，他伸长腿，勾住林暮椅子，突然用力往前带，两人就这隔着桌子，四腿交叠，像抱在块儿。
林暮：“……”
陆戎脸离得极近，几乎是低头就能碰着距离。
他睫毛长得有些过分，半掩着像弯月亮，遮着湖泊似眼。
而且总归是他和陆戎谈朋友，又不是林朝。
想半天没什太好办法，以至于星期六下午补课，林暮都有些心不在焉。
曹湛和陈美花两个人又在教室里追跑打闹，林暮如今看他们就像看两个硕大灯泡，亮得昼夜不息那种。
高没有太多卷子需要做，习题册就是林暮给那几本，陆戎这方面倒是很认真，布置多少作业就会完成多少，错题也会特意标注出来多做几遍，只要是林暮重点说，他都肯记肯背。
学生太努力，导致老师也不敢开小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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