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戎摇头：“他太忙
，没时间。”
莫晓晓有些惊讶：“那你很厉害诶，理科分数有班级前几吧？”
陆戎没有刻意算过排名，他偏科比较严重，也跟他要照顾陈美花，没太多精力放在学习上有关。
分班表格不需要马上就交，学生可以带回去与父母商量下，差不多有
个寒假
考虑时间。
陆戎最后把那张纸塞在书包最里面，要不是过年前班主任打电话家访，他大概开学都记不起来这件事儿。
快要放寒假之前，气温已经低到林暮要裹羽绒服地步，他们两在站台等地铁，陆戎从包里掏出暖宝宝来，示意林暮转过身去。
“你就跟哆啦A梦似。”林暮感觉自己背上暖意融融，他围条遮着大半脸围巾，声音沉闷。
陆戎似乎笑下，他只手拉着陈美花，另只手伸给林暮：“这样就不冷。”
两人手都藏在林暮羽绒服口袋里，周围等车人多，没人有注意到这边，林暮空着只手拉拉围巾，藏住烧红耳朵。
三个人
拉你，你拉她，安静地并排站着。
少年人总逃离不，除长大，便是分别。安锦城要出国消息，后面基本上全班都知道，林暮没太多意外，私底下和林朝在起时，还是没忍住，八卦道：【你两怎
说？】
林朝莫名：【什怎说？】
林暮觉得她不上道：【装什装啊，异国恋吗？】
林朝看他目光跟看白痴似：【恋什恋啊？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你卷子做完吗？】
林暮：“……”
“陆同学没有人能商量话，老师也能帮你。”班主任虽然年轻，但非常负责，陆戎这个班是她带第届，两名特殊学生总要多照顾些。
陆戎握着电话有些为难，他微微蹙着眉，陈美花在旁边非常不消停，她会儿按免提，会儿又关上，叽哩哇啦凑上来要和话筒讲话。
陆戎小声说：“不要闹美美，老师来电话。”
陈美花噘着嘴：“老师是谁？你快挂掉啦。”
“……”班主任自然是听见，有些尴尬道，“奶奶在旁边吗
林暮在上车前还是不放心地叮嘱句：“分班要好好选，别随便啊。”
陆戎听话地点点头：“知道。”
期末考结束后，高二果然进行分班。
李子和莫晓晓确定文科，两人块儿围着陆戎成绩单出谋划策。
“你还是理科好点。”李子看对方数理化成绩，下结论道，她又问，“学长还在帮你补课吗？”
相比于已经定下出国、艺考或是特殊情况压根不打算参加高考，林暮、孙海、蒋天河这类中规中矩走独木桥反而最苦逼，特别是孙海和蒋天河成绩还属于不上不下范畴内，两人活前面十几年大概都没像现在这努力过。
甚至连林暮都有些自顾不暇。
除刷题做卷子，双休还得上“进优班”，林暮与陆戎见面时间被压缩在星期日下课后两个小时内，这还不能算是两人单独约会，毕竟陆戎不论去哪儿见谁都得带着陈美花。
“你们要分班吧？”林暮现阶段除自己高考外，就是操心陆戎成绩，“打算文科还是理科？”
陆戎看他眼，似乎没太多想法：“理科吧……文科没时间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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