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骆瑶又仔细看
几眼，感慨道：“还真像，就神情腔调看着不同。”
陆戎没说话，不解林家姐弟
人，光看五官，其实很容易弄混，但只要相处久就会发现这两人完全不
样，眼就能认出来。
储藏室里断断续续传出林暮和方诺聊天声音，方骆瑶边做饭边忍不住看去几眼，陆戎见好几次，干脆道：“你要不放心，先去帮忙也可以。”
“没有。”方骆瑶尴尬道，她犹豫会儿，才低声说，“小诺不喜欢和男单独相处。”
陆戎“哦”声，倒也不意外，任谁遭遇到那种事都不难不产生心理阴影。
林暮与陆戎对视眼，林暮想想，才说：“阿姨，
们也不是听风就是雨人，你能放百个心。”
方骆瑶显然准备肚子话，她半张着嘴，表情茫然，绞着手指有些无措地放着，她结巴着问：“什、什
意思？”
陆戎笑下：“美美很喜欢你，她这几天直夸你做菜好吃，还说你肯给她买糖买冷饮，比对她好。”
陈美花听到自己名字，噘着嘴道：“瑶瑶是比你好，她比你听话。”
陆戎眯眯眼，想训她，但人多，终是忍住。
方诺刚要升初二，晚熟男生连发育阶段都还没到，瘦小白皙，说话声音又轻又细，他背个大包回来，里头装着换洗衣物和洗漱用品，态度拘谨又腼腆。
方骆瑶问他怎不继续住同学家。
方诺有些委屈道：“想妈妈。”
方骆瑶很是悲喜交加，担心地问他：“他们有没有找过你。”
方诺犹豫会儿，才小幅度地点点头：“找过，担心你，所以急着回来。”
只是方骆瑶看上去有些难以启齿。
她偷瞄陆戎好几眼，才旁敲侧击道：“你和林暮……是自愿？”
陆戎先是匪夷所思下，随即恍然大悟般，他
方骆瑶还没反应过来，方诺却是高兴地脸都红，他还算半个小孩儿，很容易害羞，半边身子躲在母亲后面，两人可谓又惊又喜，许久都说不出话来。
既然方诺回来，方骆瑶房间隔壁正好有个小储藏室需要整理出来给儿子睡，林暮便帮着去收拾，林朝则在客厅陪着陈美花。
方骆瑶不会手语，只能列菜单在张纸上给林朝看。
“是亲姐弟？”方骆瑶忍不住好奇，轻声地问陆戎。
陆戎点点头：“双胞胎，你没发现长得几乎样？”
方骆瑶眼眶通红，气那帮人欺人太甚，刚出事时候，为堵住方诺嘴，那姐弟两没少在孩子面前羞辱方骆瑶，骂她自己不检点，勾引雇主，反正怎难听怎说，想方设法地泼尽脏水。
“那老头家后来想用方诺来要挟。”方骆瑶与陆戎解释时，已没最初恨不得同归于尽愤怒，那阵子她过艰难又绝望，甚至在对方彻底伏法后还终日惴惴不安。
大部分家政中介介意她那些破事，连履历都不肯收，“荡妇”“狐狸精”“勾引老男人”这些个标签始终如影随形，令她百口莫辩。
方骆瑶很珍惜来陆戎家工作机会，她个人养着方诺，她很需要钱。
“不会写谅解书。”方骆瑶擦把脸，她平静道，“写，就是认他们加诸于身上那些话，没做过事儿，不能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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