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天河张
张嘴，似乎才想到这
步，拧着眉有些哑口无言。
林暮拍腿，干脆地道：“别纠结，反正到那儿见就知道。”
苏州有两三处相对规模较大
玉石名器街，市里头条十全街，观前那边是粤海广场，方大师工作室就在十全街后半段，占近排门面房，上头就挂个“寳”字，底下跟着大名。
放眼全街，敢直接挂大名和玉印也就这家，林暮行人站在气势恢宏店门口，感觉脚底都有些飘。
蒋天河车上嚣张劲早没，颤颤巍巍地问：“咱、咱这就进去？”
没人有被名师收徒经验，但看曹湛脸高兴模样，几个人也说不出太多打击人话，只能旁敲侧击，暗示迷茫要是发生什
“肢体接触”（体罚）定要告诉大人，不能自己瞒着。
迷茫显然很“迷茫”：“
们不打架，师兄师姐们都很好，还会帮看料子。”
陆戎叹口气，最后下决定道：“们有空就去看你。”
这话当然不只是说说而已，林暮这次回来参加校庆，前头几天便抽空杀去方大师工作室，阵容之浩大，感觉像是去找茬。
“暑假都不放假，迷茫还在那儿做五休二。”蒋天河偏见挺深，路絮絮叨叨，“要是还不给工资，那就是非法童工！”
机雕上等籽料。
曹湛从细绒袋子里拿出块小料子，虽说不是太大，却是块完整羊脂白玉，其上面雕出莲子图样，黑色勾线地方还保留着，没有打蜡磨光。
蒋天河帮人当然没太多这方面见识，看半天，也夸不出什东西来。
曹湛小心翼翼地把料子收好，倒是不怎在意：“等下要交给师父，还要打分呢。”
蒋天河噎噎：“他又不是开学校，还给每个作品打分？”
林暮提口气：“总不能现在就回去吧？”
陆戎倒没什表情，他今天还带陈美花，奶奶好奇地上下打量，下意识伸手就要去推门。
陆戎忍不住打断他：“迷茫那年纪也不是童工。”
蒋天河还挺有理：“样，他就小孩子智商，怎不是童工。”
林暮倒没他那苛刻：“迷茫在那儿学手艺，呆久点也是应该，学越多，会越多，笨鸟先飞嘛。”
蒋天河：“他之前都有作品得奖，你们不是看到嘛，那个公众号发，虽然不是特别大奖，现在外头也喊他曹小师傅呢。”
陆戎想想，说：“照理说手艺行里，学徒代表工作室出去比赛，很多都盖师傅玉印，名字都不定能有，方大师却没这做，直接挂曹湛名字。”
曹湛表情很认真：“师父可凶，分数没合格是要训人，上次张师兄把个猴子脑袋雕歪，被师父骂尿裤子！”尿裤子这说法也是张师兄自己形容，曹湛算是有样学样。
“……”李子皱着眉，有些担心，“骂你吗？”
曹湛眨眨眼，理所当然道：“骂呀，师父不拿当笨蛋，视同仁，雕不好都要骂。”想想，又觉得自己这说法似乎有些问题，赶忙纠正道，“当、当然啦，本来就比较笨。”
众人：“……”
曹湛急头上冒汗：“不是、就是他也不会多骂，也不会少骂，就是和大家都样，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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