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狗？”林暮没明白，“拿什
狗？”
曹湛高兴道：“狗啊，导盲犬！小鹭鸟申请到导盲犬
！”
许
鹭从高中就开始申请导盲犬
事情，周围人都有所耳闻，他当时也只是提句，说如果申请到就不出国读书，结果高考完后却没下文。
原本以为这事儿可能要拖个几年，没想到，今年这申请突然就莫名其妙下来。
导盲犬申请标准非常严格，名额也有限，许鹭父母考虑再三，最后决定回国，让儿子接受导盲犬帮助。
他说完，叫来宋九玲把玉都收起来，师姐还顺便收零食茶点，非常利索开始赶客。
林暮他们也没有继续待下去理由，毕竟迷茫在这儿看得出来待非常高兴，师父器重，师姐师兄们也很照顾他，大家担心事情样都没发生，蒋天河前面还气势汹汹地准备来找茬，后头哪还记得找茬呀，光对着人家工作室吹彩虹屁。
“你们下次不要来。”曹湛表情很严肃，他认真道，“
要好好雕玉，你们来就不专心。”
“……”林暮还真没想到有天会被迷茫嫌弃，内心颇有些老父亲似酸楚，“那有什事你记得联系们。”
曹湛点头：“知道。”
父母直接送来大师门下当学徒部分“非科班”生，虽然玉雕这块没有明文规定传男不传女，但会收女学徒师父仍旧占少数。
“手不够稳”“挡腕力气小”“乡下女娃学不久到年纪就要回去结婚生娃”都是玉雕师父不收女徒弟理由。
“师父这儿有条戒训。”宋九玲摘下腰间块玉牌，递给众人看，上头只刻八个字，“悲欢相通，美丑共赏。”
宋九玲收起玉佩，她狡黠笑，温柔道，“既然悲欢相通，那迷茫与们，就没什不同。”
在这高大上玉雕工作室吃零嘴可不是件多轻松事情，特别是曹湛还要干活，他该是把勤能补拙发挥到极致，师父今天布置作业，绝不留到明天，就算有小伙伴在也心意雕玉，绝不受外界影响。
“狗要从大连运过来呢。”许鹭现在人还在国外，几个好朋友只能网络线牵，相聚都是缘。
林暮在这头抱怨：“你也不提前说声。”
蒋天河又问他：“校庆你回去得上台演讲吧？稿子背吗？”
说到这个，曹湛才突然想起来，他拿出手机来给其他人看：“小鹭鸟也要回来你们知道吗？”
林暮歪过头，这事儿他还真不知道，孙海也没跟他讲。
陆戎：“他回来参加校庆？”
曹湛摇摇头：“不是，回来拿狗。”
方大师中途还上来次，检查几个人今天手里活计，曹湛雕是朵小荷，与师父肆意张扬风格不同，他荷花模样含苞待放，娇羞带怯，方大师用刷子沾水，扫干净雕刻面上玉屑碎粉，带着老花镜仔细看圈，他喊声“迷茫。”
曹湛便凑过去，仔细听他说什。
方大师：“衔接处线条要平滑，根茎要雕清楚，不能模糊。”
他像是怕曹湛听不懂，又拿细毛笔来，补几笔后，重新递给曹湛：“跟着画雕。”
曹湛答应声，又要开机子，方大师按住他手：“明天再做吧，你朋友等着呢，该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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