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工作上遇到烦心事家也不能回吧。”
“也可能是和那个美女老师开始同居。”兜想起白天在操场见到那个女人。
这时妻子尖厉声音仿佛刺穿耳膜“美女老师什美女老师”
兜感觉像是被人紧紧揪住衣襟。“啊这可是克巳说啊山田老师和那个美女老师关系好像很好。不过究竟是不是美女全靠主
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妻子并没有听到兜话只是说道“对最近高中老师好像也挺不得。”
“不得”
“嗯不过只是传言说是克巳学校老师。”
“不去学校那个吧”
“哎呀。”妻子稍显惊讶地望着兜脸出乎意料样子。
“邻居去按门铃家里好像没人。”
“也可能是两家人结伴去长期旅行呢。”
“感觉不像。”
“别是出什事吧”兜脑海中浮现出邻居横尸家中惨状。
“讨厌你能不能别说这吓人话啊。”妻子拉下脸来“那可怕事怎可能发生在们身边”恐怕她绝不会想到日日都在身边丈夫正是以那种可怕事为生。
着蛋糕时候妻子提到“有家人从来不按规定扔垃圾”事。
“哦那家人啊”兜大声回应道。
“嗯那边是商品房住着六户。”
“对对。”
“其中有两家人品行实在是恶劣。”
“是山田老师吧”
“你怎知道”
“这个嘛”兜饱含深情地说道“都是孩子学校事这个做父亲也会架起天线收集情报。”
妻子露出刮目相看神情说道“不过山田老师好像也没回家明明有老婆孩子。”
“什意思”
“也可能是和邻居闹别扭就搬走吧比如噪音问题之类。”
“嗯要说比这个更重要事……”妻子睁大眼睛拍下手。
“问题是这些剩下蛋糕。”兜望着手中无处安放盘子叹口气。他早就吃饱再吃下去摄入糖分必然过多血管里也会仿佛流淌着奶油般身体要吃不消。
然而妻子好像完全没有听到兜话就像身上安装能够自动过滤丈夫不满控诉过滤装置样丝毫没有受到干扰。
兜试探着说道“说到问题咱们晚上那个次数……”他慌乱地补充“还能再多些吗”
“啊这事后来怎样”兜自然对此类话题毫无印象。可能在很久以前某天清晨妻子曾提到过但那时兜恐怕才刚结束深夜工作非常困乏所以对妻子话几乎没有听进去。这种情况时有发生但即便犯困兜也绝不能昏昏沉沉、不做回应因为妻子曾生气地对他说“要是不想听就别听”渐渐地就算兜再困、再累也会动作夸张地大声回应妻子每句话“哎居然是这样啊真是难以置信”兜也怕自己做过头但从妻子反应来看她好像并没有对兜“过度反应”太在意兜也从未因此遭到过妻子埋怨。
“最近他们没有再在指定回收日之外时间乱扔垃圾。本来大家都以为这些人开始守规矩谁知道居然是搬家。”
“什居然搬家”兜语气颇显激动心里却并不觉得这是什值得大惊小怪事。有人搬家再正常不过只是他这种夸张反应倒真成习惯。
“那房子是新盖呢而且两家人都搬走。”
“两家人都搬走”兜觉得有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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