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只有张折叠式小桌子。房间很狭小,把铺开被褥卷起来,塞在冰箱前面。妹妹和母亲偶尔也会来住夜,所以壁橱里还有套被褥。
“被褥还有套,你要是没处可去,姑且还能住下来。就是地方有点小。”
“住下来……”坐立不安白羽先生小声说,“可是……还挺有洁癖……要是不收拾干净,实在有点……”
“有洁癖话,打地铺可能有点难受吧。有阵子没用过,也没晒过。这个屋子很旧,也经常能见到蟑螂。”
“不,其实吧,合租房间也没有多干净,这些都无所谓。可是,怎说呢……你把情况弄得好像是既成事实样,作为个男,当然必须戒备点……怎就突然给妹妹打电话呢?古仓小姐,有必要这拼命吗?”
“厕所在那边。房间不太通风,大便请把扳手拉到底。”
“那个……暂时不上厕所。”
“你反正也没处去,对吧?毕竟合租屋子也差点要把你赶出来。”
“是……”
“是这想,白羽先生你住在家也许是件皆大欢喜事。刚才试着给妹妹打个电话,她已经擅自联想出情况来,还特别高兴。只要男女共处个房间,不论事实如何,其他人都会展开想象,进而认同们。”
份规范手册。它深深地扎根在所有人脑中,只是没必要书面写出来而已。“普通人”这种定型,从绳文时代起就未曾变过,直存在着呀。总算恍然大悟。
“姐姐,真是太好。你辛苦这多年,总算找到能彻底理解你人!”
妹妹好像已经擅自编出个故事,感动起来。她口气几乎是在说已经“治好”,有这简单解决之道,为什不早点指示,那样就不必绕那多弯路。
挂掉电话,只见走出浴室白羽先生无所适从地傻站着。
“啊,没有换洗衣服是吧?这是店铺刚开业时制服,换成现在这样式时候带回来。男女通用,觉得你应该穿得上。”
“有什不行吗?只是想看看她反应,打个电话而已。”
“不,这做确实很可怕。在网上倒是经
“妹妹……”白羽先生头雾水样子。
“啊,要喝罐装咖啡吗?还有果醋汁呢。不过只是买些凹罐存着,还没冰过。”
“凹罐?”
“啊……这个还没跟你提过吧。那些易拉罐瘪卖不出去商品,们都这叫。剩下就只有牛奶和水壶里白开水。”
“是吗,那给来罐咖啡吧。”
白羽先生稍稍犹豫下,接过绿色制服,贴身穿上。他手脚瘦长,显得有些局促,但总算能拉上拉链。看他下半身只卷条浴巾,就把居家用大裤衩给他穿。
白羽先生不知几天没洗过澡,脱下来内裤和西服散发出异臭。把它们股脑塞进洗衣机,又说句“随便坐吧”,他这才畏畏缩缩地在屋里坐下。
这是个很小日式房间。因为年代很早,浴室跟厕所是分开。房间换气不太好,白羽先生洗完澡后,从浴室门中飘出湿气与雾水已经充斥室内。
“房间有点热啊。要开个窗吗?”
“啊,不用……”白羽先生心神不宁地站起到半,又重新坐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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