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支支吾吾半天,说个不在编活儿,想着搪塞过去。
檀章不知为什居然起谈兴:“你这次救驾有功,回去后就到朕跟前来当值吧。”
“……”嵇清柏觉得自己真是太难,严肃道,“保护陛下是卑职本分,卑职不敢求别,只是平常闲云野鹤惯,不适合朝堂纷争。”
他回去后就这法力又得修养个大半年,嵇玉身子太弱,养不养好还是个问题,但又不能把话说绝,佛尊渡众生之苦,难免艰难险阻,不变男身更是半点忙都帮不上,以后总得有个
檀章低垂眉目,眼角旁红莲艳艳,他伸出舌头,细细密密扫过嵇清柏耳垂上刚被扎出来血珠子。
嵇清柏:“……”
檀章抿抿唇,似乎在尝他血味道,攸地笑,低声道:“那这耳坠子你就替你家娘娘带着吧。”
不出意外,后半夜嵇清柏耳垂就肿起来,洞外风雪漫天,曾德看样子是暂时找不过来。
洞内虽然不灭篝火,但止不住寒风萧瑟,檀章裹着狐裘都冻脸色青白,嵇清柏当然也冷,冷到最后有些神志不清,连胆子都大起来。
眼檀章,皇帝没说话,火光照着那人眼,明明又灭灭。
嵇清柏只能壮着胆子继续编:“娘娘担心陛下安危,托付卑职定要找到您,这荷包就是让卑职带来给您,说因为是陛下您送,有着陛下福泽,定能平安护着陛下。”
檀章还是不说话,于是嵇清柏硬着头皮又添句:“而且娘娘也想让您知道,她想您,正盼着您回去呢。”
说完这话,嵇清柏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虽说借人小姑娘身子,但他毕竟真不是什小姑娘,活上万年神仙,学凡人那套卿卿还真有些尴尬。
只是没想到,皇帝似乎还真吃这套。
皇帝坐着没动,感觉腰间慢慢缠上双胳膊,这不清不楚侍卫跟只猫样,往他怀里团。
檀章其实有些低烧,自己冻归冻,身子却是暖呼呼,嵇清柏抱紧他,还把狐裘给扯开,将两人裹在块儿。
这不要命侍卫还把下巴搁在他肩膀上,只要微微转头就能看到对方红肿耳垂和挂在上头狼牙耳坠。
嵇清柏终于是暖和点,他舒服叹口气,呼吸都散在檀章如玉脖颈里,皇帝侧过脸,静静地看着他,突然问:“你以前在哪儿当值?”
嵇清柏原本想眯会儿,整个人僵硬下,这不能怪他装个侍卫身份,原本天上时候他就是个下属命,口个“尊上”称谓,规规矩矩,守礼乖顺,哪怕檀章如今下界变成凡人,嵇清柏也没半点在他面前拿大胆子,当人面就忍不住地做小伏低,恪守本分。
“你过来。”檀章突然说话,语气淡淡地,抓着他腕子又用些力气。
嵇清柏几乎是被半拽着拖到人面前,眨眨眼,有些不明所以。
结果还没等他回过神来,突然耳垂上痛,檀章不知什时候手里居然拿着那只狼牙耳钩,硬是穿破他耳垂,明晃晃挂在左耳朵上。
这手法太粗,bao些,嵇清柏慢半拍疼抽气,檀章却还不放过他。
嵇清柏只觉得狼牙坠子被皇帝扯着,痛只能低下头去,紧跟着耳垂暖,对方脸近在咫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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