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让目光落在他腕上,凝下,表情似乎有些意外。
嵇清柏眨眨眼,跟着他低头看向自己手腕上珠子。
怀让笑笑,双手合十,低声道:“原来陛下是为施主求平安呐。”
照拂着,光凭这点,嵇玉在景丰帝心里分量就不是单纯轻重这简单。
与太后样,嵇清柏有单独车撵,里头炉子毯子应俱全,他贴身东西都是檀章亲自挑,说是极尽奢宠都不过分。
嵇清柏躺着翻本野怪闲书,身素净外,只有腕上戴着皇帝送那串珠子。
太后差使身边人来送香火,嵇清柏因为自己原身就是个神仙关系,对这些反倒不在意,他让曾德挑完,自己拿着看几把,觉得凡人还挺有意思。
想当年,无量佛莲台也常在人间被烧香供奉,佛尊日日阅尽凡尘善恶与生死,最后也只是檀章眼底那抹香火灰罢。
皇家仪仗到寺里也得遵循僧人规矩,盘龙寺主持法号怀让,见礼后由着几个小沙弥领路将人带去禅房。
收拾好行李,太后便同嵇清柏去无量大殿中礼佛,嵇清柏看到那顶梁金佛像时表情有些复杂。
太后年纪大,诵经不能太久,最后也就嵇清柏个人跪在蒲团上,嵇玉这个身子不争气,跪会儿,嵇清柏就也偷懒,歪歪斜斜地坐着。
他又看眼面前巨佛,心想反正和檀章点也不像,他不拜这赝品,也是理所应当。
怀让进来时候就看见嵇清柏这副懒得没骨头样子,他念声“阿弥陀佛”,嵇清柏忙回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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