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从哪儿掏出罐药膏,挖坨在指上,抹到嵇清柏后庭。
“陆长生配。”皇帝贴着他唇笑,“说是男女都能用。”嵇清柏还来不及尴尬,便觉后头有东西探进来。
檀章极尽耐心,由浅入深,丝丝扣扣,直至身下人彻底化成汪水,他才扶着玉龙直扫花庭。
嵇清柏毕竟是头回,皇帝刚进来时,还是疼脸白白。檀章低头吻他,也不急着动,细磨慢碾着,没多会儿就生出些旖旎滋味。
嵇清柏忍着呻吟,长腿从裙摆下大敞开,盘上皇帝腰,檀章将他半身抱起,动作激船晃几晃,嵇清柏明显吓到下,后庭吃得更紧,惹得檀章咬牙。
结果檀章手却不老实起来。
褂子只有件,手伸进来便粘上皮肉,檀章劲儿有些大,嵇清柏被摸发疼,贴着对方嘴抱怨句。
皇帝从鼻子里笑出声来:“你自找。”
嵇清柏没明白哪儿又惹到他,回过神来时,衬裙也被扯到膝盖上。
两股凉,贴上床板,嵇清柏这才有些慌起来。
西池虽说还在皇宫属地,但隔着殿宇却有些远。嵇清柏刚来这儿就听说过这地方,说是春夏泛舟,能让都城小姐闺女们在岸上排排。
皇帝去自然是清场。
远山近水,湖波吹皱,码头上只栓叶扁舟。
嵇清柏是真没想到船身不大,就够两人躺地,他撑着檀章手下去,跟着船身晃时还有点慌。
貘是挺怕水,变人也改不这习惯,再说嵇清柏元魂是盏上古明灯,灯也怕水。
两人不知觉调换位子,嵇清柏骑在皇帝胯上,褂子扯开大半,露出玉般胸膛。
船不知要飘到哪里去,他们自然也没这等闲心察看。
荷叶影子落在嵇清柏脸上,翠色间印出斑驳热欲,吟哦细喘。
等到云收雨歇,早就不知过什时候,嵇清柏懒洋洋地伸出手将挡着视线荷叶拨开,又被檀章十指交扣给扯回去。
直至日落,船才游回岸边,嵇清柏身乱
船被风吹着不知游到哪片深处,碧色荷叶层层叠叠,遮在两人头顶上。
檀章龙袍连褶皱都没乱下,只露出胯间那物,贴着嵇清柏大腿内侧。
皇帝俯下身,含糖样吃他嘴,又胡乱亲过眉眼鬓发,整个将人托抱起来。
神仙可不忌讳重情浓欲,嵇清柏被亲浑身发热,眼角媚态恣意,将行鱼水之欢。
檀章却是不急。
皇帝执桨,动作居然挺熟练,嵇清柏扶着船舷,看桨皋顶住岸边推开,水纹从船下圈圈泛上来,嵇清柏看得入迷,没注意抬头,便被荷叶扫过脸。
也不知西池水物是怎长,荷叶有半人那高,船没在里面连人影都看不见,春夏交接,荷花还只有骨朵儿,参差不齐地掩在荷叶里,像娇羞美人。
船行到半,靠湖风慢慢漾着,嵇清柏半倚着身子在船边,已经变回男人模样。他俊朗眉盛着日光,有细碎汗淌下来。
因为难得出游,嵇清柏上身穿件女子褂衣,此刻领口解,敞着露出白玉般锁骨,檀章对面坐着看他许久,突然倾身压上来。
嵇清柏原本以为又是吃几下嘴就能事儿,于是眯着眼,撑起身子让皇帝亲方便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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