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寰眼睛伤也好,他坐在嵇清柏对面,看着神情孱弱,副弱不禁风样子。
嵇清柏严阵以待地提防着他。
鸣寰看圈四周,问:“那个小郎中呢?”
陆长生被嵇清柏故意支开,他原本都不想让檀章露面,但燕郡来人方氏家主总不能躲着,传出去那成什样子。
檀章没喝孟婆汤,当然记得上辈子最后那些撕心裂肺烂事儿。
先前就有提过,他与檀章神魂交融,佛尊元魂中法印无极,每晚入梦后嵇清柏神海都会得到修为反哺,这对如今法力枯竭他来说,简直如同救命稻草。
也不知是不是嵇清柏错觉,自从他与佛尊灵肉结合后,法印滋养似乎比之前更加绵密精纯,以至于嵇清柏对与檀章每晚欢好这件事真是既期待又害怕。
金焰炽凤既然不来找他们麻烦,嵇清柏也懒得再去梦里定要杀对方,他掩耳盗铃般地想着,如此平安无事过完后头几十载,他陪着佛尊这辈子渡劫终老,那就再好不过,至于鸣寰想什,陆长生又到底是谁,嵇清柏觉得不弄明白也没什关系。
只可惜,他想是不错,但真正等事情发生,又是另外回事。
鸣寰会亲自到两江属地来,是嵇清柏完全没想到。
这天开荤,后头那是止也止不住。
长情毒要是没解药,找人纾解确是唯方法,起初檀章觉得自己中这毒是折辱人,如今看来却是极好不过件事。
为此,嵇清柏就有些苦不堪言。
他会爬床,多半也是心魔作祟,又爱又恨,金风玉露晚后,虽说滋味好不行,但小郎君腿脚不便,难得次没什问题,这要天天如此,别说凡人,神仙腰都吃不太住。
更何况,陆长生是个眼毒,第二天看着嵇清柏眼神非常意味深长,副“你先前这百般不愿,如今不还是春情荡漾,快活得很”控诉。
他
燕郡向来与两江交恶,这是天下百姓都知道事情,世家盘根错节,权柄互相制肘也是常态,他们没正面打起来就已经是很为黎民苍生考虑,如今燕郡人居然还有胆子来到方氏地盘,嵇清柏已经不能用阴魂不散来形容鸣寰这只妖。
阵子修养身息之后,圣妖与貘看上去都没先前那狼狈。
就算表面上已经撕破脸,但燕郡既然不是来打仗,两江也没必要弄得剑拔弩张。
这种凡人间勾心斗角,弯弯绕绕,嵇清柏这类当神仙就不是很能搞明白,在他看来,要真有仇怨,也该像他和鸣寰这样,见面斗个你死活还算轻,伤点元魂折损些修为也不是不行。
嵇清柏从头到尾就没想过他们几个人居然能和和气气坐在个屋子里。
檀章醒来后,方氏满门总算是放心,也不知陆长生是怎洗脑,把少主无恙功劳全安在嵇清柏头上。
于是嵇清柏在主宅里呆得更是名正言顺起来。
檀章为把他骗上床,哪儿哪儿不舒服都怪是长情毒发,嵇清柏没办法,恢复些法力后便变回方丈模样,想着自己看起来老些,小郎君会不会没那大胃口。
结果十六岁檀章真正是个生龙虎猛,哪管他这块肉是老是嫩,反倒是方丈年纪大,腰更不行,第二天做完床都下不去。
要说好处倒也不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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