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清柏摇着头,呻吟声都带上点哭腔。
檀章又轻声笑笑,抱起他换成盘坐姿势,这明显进得更深些,嵇清柏啜泣着,只好愈发抱紧面前人。
铃铛声断断续续地响整夜,晨光微熹才渐渐收止,宫人来送午膳时,却是太子妃出来布菜。
于是第二天,关于太子
床上有之前宫人准备膏油,许是来体谅新妇,太子割脑袋都不到最后居然会用在自己身上。
后穴撑开滋味不好受,檀章下头还不安分,在咐近徘徊轻顶着,他哑声道:“放松些。”
嵇清柏喘着气,有些委屈:“你还说要给生孩子。”
檀章动作停停,似乎轻笑下:“人参娃娃拼拼就出来,你要几个?像你像都行。”
嵇清柏总觉得这说辞既荒谬又熟悉,却时又想不起来在哪儿听过。
檀章朝他伸出手:“过来。”
嵇清柏下意识把手放上去。
檀章腕子稍稍用力,将人扯着抱到腿上。
“殿下。”檀章抱紧他,曼声道,“春宵刻值千金呐。”
太子发现自己压在下面时才觉得着位置似乎不太对。
嗯”声。
他将太子妃亲自背上凤辇,玉鬃马并骑旁,礼炮夹道,司仪唱着“迎凤回巢,百年好合”,浩浩荡荡吉服车马过晌午才回到天子殿中。
太子又亲自背着太子妃入殿。
床上早铺好大红喜被,绫罗绸缎,当然还有子孙桶,嵇清柏想到檀章之前说过生孩子话就觉得有些匪夷所思。
萧国没有婚宴这些繁琐流程,天子大婚也与平民样,入洞房,挑盖头,之后就是夫妻之间春宵时刻,从下午待到第二天晚上都实属正常。
膏油润穴囗,湿哒哒片,嵇清柏伸出手勾住檀章脖子,那人也不客气,顶着腰插进来。
起先嵇清柏嘴里声音还能忍着,檀章动作大起来后,他就有些忍不住。
整张榻都晃得厉害,嵇清柏双腿轻轻抖着,脚踝上铃铛更是“叮铃”响个不停。
那声音挠人心痒耳烫,嵇清柏羞耻地蜷起脚趾尖来,脸上绯红直漫延到胸囗。
檀章低头在他耳边哄几句。
檀章裙袍都没脱,睑到还是谪仙样脸,以至于这搭在起,感觉既诡异又情色。
嵇清柏喜服已经脱,他身光裸,觉得颇有些急色样子,想扯被子来遮,却被檀章扣住手腕。
……这怎看都不像说着要给他生孩子人该干事儿。
檀章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低下头咬住嵇清柏嘴,这姿势下面人其实不是太舒服,檀章硬是压进对方两腿间,嵇清柏只能敞开双腿缠住上面人腰。
新娘裙檀章没脱,只撩开裙摆,底下是旖旎情欲,贴着嵇清柏大腿内侧。
嵇清柏挑盖头时比接亲还紧张,等挑开,他才忍不住笑起来。
檀章妆面今日难得浓墨重彩,套头脸更是金光熠熠,他倒没显出不耐烦样子,等挑盖头,才慢条斯理地摘下。
嵇清柏等他半天摘完,才有些心疼道:“变回去吧,反正现在没人。”
檀章没说话,他左手念个诀,模样还真就变,只可惜身上穿着女子裙袍,此刻身板撑开,露出胸前片春光。
嵇清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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