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鸟儿:为什要听你?
眼镜:这里说算,你没看出来?
姑鸟儿:只听妈,还有哥,哥听半,你是什东西?你说你永远正确,林牧师说过,自以为没罪人最可疑。
眼镜把面前材料立起来,垛垛。
眼镜:那就这样,先到这里,你们甭着急。
少年犯:如果你找到她,告诉她,没忘她,虽然没见过她,但是没忘她,身上还有她气味,没喝过她奶,但是知道她是什样人,她舍不得,定是有什特别原因让她不能陪着长大。
少年犯蘸点印泥,准备按手印。
姑鸟儿:别按。
眼镜:你什意思?
姑鸟儿:这大个儿要干吗去?
少年犯冲着姑鸟儿。
少年犯:小孩儿,你原谅吗?是雪下得太大,你知道吧。
姑鸟儿玩着发辫不说话。
少年犯:原谅吗?
姑鸟儿抬起头。
少年犯沉默几秒钟。
少年犯:老赵是朋友,相信他,不相信你。
眼镜:可以。最后个问题,你愿意指认他吗?
少年犯:不可能出去,是吗?
眼镜:是,你已经沉在湖底。
姑鸟儿:不介,你凭什欺负人?
眼镜猛烈地摇晃脑袋,礼帽掉下来,透过衣服,光里面是片鱼鳞。
眼镜眼镜和衣服不见,露出巨大尾巴,如同船锚,背后有三对黑色鳍。胸前有两只干瘦爪子,紧紧抓着
现在过得好吗?有孩子吗?有弟弟妹妹吗?
眼镜:不知道,你要抓紧时间,这个小女孩和她哥哥正在往下沉。
少年犯:不是他指使,事儿是他说,自愿干,他不想让干。
眼镜:真话?
少年犯:真话。
少年犯:你走吧,这是和他事儿。这家伙是个影子,你没听见他说话没有回声?
姑鸟儿从袖子里拿出手电筒。
姑鸟儿:好像还有点电。
姑鸟儿冲着眼镜打开手电筒,光束罩在他身上,他哆嗦起来。
眼镜:闭!
眼镜:他时间到。
姑鸟儿:没觉得,他得跟起出去。
姑鸟儿转向少年犯。
姑鸟儿:你妈得你自己找,可替不你。
眼镜:你是聋子?没听见话?你肺子已经半都是水,离淹死还有几秒钟。
姑鸟儿:你妈长什样?
少年犯:妈很漂亮,方脸,苗条,长头发,只耳朵有点抽,但是不耽误她好看。
姑鸟儿:好像见过,但是有点想不起来。
眼镜:按个手印。
少年犯冲着姑鸟儿。
少年犯:这个女孩儿出去之后,能找到家吗?
眼镜:那是他们两个人事儿,不用你操心。
少年犯:如果你知道妈下落就告诉吧,算求你。
眼镜:知道,你愿意指认他吗?
少年犯点点头。
眼镜:有个姓江,你认识吗?
少年犯:不认识,听老赵提过,们准备去北京和江会合。
眼镜:你们根本找不到江,老赵给你电话和地址都是过期。
少年犯:不可能。
眼镜:江早就抛弃赵戈新,赵戈新不愿意相信,没有人要杀林牧师,是赵戈新听他布道,关于林牧师故事都是他听布道听来,他觉得林该死,因为林得到宽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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