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们不能做部所谓狗屁谍战剧,而应该写部关于成长长篇小说,然后以剧集样式表现出来,这部成长小说应该以特殊时代人物作为刻画对象,们任务是复兴十九世纪现实主义传统,用漫长剧集复活之,所以提醒各位,们正在侍弄是文学,们是个文学小组,本大书,仔细写成,是们每天工作。说,有些空泛,们现在需要个开头。他说,关于这个刺杀,觉得是信仰开篇,她,她名字是什?翻下大纲说,文修良。他说,好,文修良,代号月球,她刺杀人叫什?说,看来刚才你没有看大纲,叫贺尔博。他说,好名字,贺尔博代号太阳。文修良什出身?说,不知道,可能得查下资料。他说,们现在进行想象,她是个大家族三小姐,类似于《白鹿原》里白灵,白灵读几本左翼文学,投奔延安,躲过肃反和整风,留头短发,感到迷茫,这时候她和贺尔博恋爱。说,不对,贺尔博和她只是工作关系。他说,恋爱之后,两人被派往南京工作,打入军统。这时候她信仰是爱情,爱人到哪里她到哪里。原来信仰对她不重要。说,欲扬先抑,可以。他说,什能够建立新信仰?牺牲。贺尔博被怀疑后,为保护她和另个同志,这个同志秘密等级很高,文无权知道,姑且叫他黑子。贺尔博请她杀死她。这就是开场刺杀。说,娟儿,你记下来吗?杜娟儿说,记下来,老袁。说,好,现在吃午饭。
午休时,杜娟儿和柳飘飘结伴去散步。两人初识,走路时前后。疯马倒在沙发上睡觉。独自坐在椅子上抽烟。这间会议室在栋商务大厦二十三楼,从窗户向外眺望,看见天空中飘着雪花,其中夹着细雨,汽车看上去像蜗牛样慢。来北京已经五年,没有个朋友,原来在老家朋友也失去。三天两头地感冒,几乎每天都因为焦虑拉稀。除写东西,唯爱好是搭地铁末班车。几乎每次都会遇见酒鬼,各种性别,不同肤色,不同年龄。有次看见个女孩吐地,周围人都躲远,过会,她醒来点,从包里掏出包纸巾,跪在地上慢慢把呕吐物擦干净,好像在收拾自己家地板,然后趔趄着走下车。还有次看见个老人,戴着体面灰色围巾,双眼紧闭,突然站起来把围巾穿进头上拉环里,把脑袋套进去,可惜拉环太矮,他就这把脑袋搁在围巾里,睡着。这时疯马开始喃喃自语。开始没有听清。掐烟,蹲在他身边,他轻轻地说,妈妈,看见大块冰。没有说话。他说,妈妈,好大块冰啊。说,多大?他说,有操场那大,你腿不好,要小心。说,好。转身赶紧去找自己小本本,这时他说,妈妈,想像花瓣样分为二。说,为什?他说,瓣给你,照顾你,瓣给,想怎活怎活。说,嗯,等你开花再说吧。他翻个身,夹紧双臂闭上嘴,继续睡。
下午会进展不错,依然由疯马提出主要想法,们三个去论证,然后来确定是否可行。按照史料记载,文修良原型曾和南京当地个名旦过从甚密,从而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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