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
“死之后,还要给发短信,你说是不是脑袋摔傻?啊,是不是啊?”
5
在上课时,课堂进来三个人,两男女,坐入第排。看看他们,其中个男说,你继续讲啊。便继续讲,讲几分钟,另个男说,什破玩意啊。学生站起来走三分之二。有两个睡着,分居西南两角。还有个女生,坐在第二排,在记笔记。女拿出瓜子儿吃,咔咔咔,呸,咔咔咔。第个男从怀里掏出张纸条递给说,这几个词不能用,你新书。说,为什?他说,照做即可。说,嗯,海明威说过,阉割虽然对人、动物和书都是小手术,可影响是巨大。那人说,明白,可后来他让步,用空格代替那些字眼,因为珀金斯在给他信里写道:如果们能够连载而不招致太严重指责,你就能大大巩固你地位,并且还能避免那种讨厌批评,那种批评很糟糕,因为它使许多人不去关注书本身真正价值
“哦。”
“哦哦哦,你是电动?比写得好。”
“嗯。”
“是第任妻子。”
“明白。”
写,他还是挺棒,你知道吧,真是有才华,而且不急,在酒吧唱歌也挺高兴。第三首歌,他提嘴,说是写诗,他谱曲,他不说都忘,确实有这首歌。他唱起来,顿时颤,真是好,当初没觉得好,时间给这歌注魂。歌唱完时,回头看看丈夫,他眼睛里全是泪水,好像眼睛化样,他对说,被打中,M。然后趴在桌子上死。
心脏病突发,纯粹意外。
4
天午夜跟老作家S喝酒。S大三十岁,酒量是两倍,结五次婚,小说写几百万字,在家乡买两栋楼,北京有三套房,但是基本不开车,因为老是醉,另方面是性格,bao躁,不爱摇号。那天喝到过点,S又点只鸡架,戴上塑料手套撕着吃,这时“叮”声进来条短信,S将手套摘下,贴着手机看。他写太多东西,睡太少觉,眼睛坏得厉害。
“什意思?”他说。
“出轨,她z.sha。”
“……”
“没摔死,摔成残废。服务员,再来瓶燕京。腰断。”
“嗯。”
“三年前趁人不注意,吃安眠药死。其实她这多年给寄过不少小说,让帮她发表。写得比过去差远,也许脑袋也摔傻,你说是不是?”
“他妈什意思嘛?”他将手机翻向,说,“这他妈是什意思?”
见屏幕上几个大字:“小宝,原谅你”。号码串,没有人名。说,发错吧,您都多大岁数?他又把脸贴在手机上,“不然,这号码有印象,叫小宝人也是有。”说,你慢慢想,把鸡屁股吃。他点点头,又歪过头说,是她,但是她死啊。说完喝杯酒,说,应该是死吧。他拿起电话,打给某人:喂,嗯嗯嗯,不要废话,问你,L死吗?是死吧,嗯,什时候死?三年前,葬礼还去?好好好,你睡吧,好好,是评委,嘴闭上,眼睛也闭上吧。
“听说过L吗?”
“没有。”
“二十年前是个不错短篇小说作家。”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