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用这笔钱去北极看北极熊。非去不可。”
“很好。看完
熊呢？”
“还不知道，先看熊再说。”
“所以你目前只是为去北极看北极熊，而愿意来应征这个工作，特殊情况处理师
工作。”
“可以这
说，表面上看确实如此，事实上到底是怎回事，
也没有搞清楚，所以这说没什问题。”
“当然当然，是在下考虑不周，没能想到您
直有话要说，其实从您眼神应该能够看得出来，只是天之中面试几十个人，神经有点麻痹，才出现这样疏漏。请讲吧。”
“曾经出过点问题，具体说是神经上面些事情，所以偶尔,bao力倾向在所难免，想来您这样人应该能够理解。”
“十分理解，精神问题是现代社会……”
“所以为您安全，请您说话尽量切中要点，有说，如果再这绕圈子，时控制不住，跳过去掐死阁下也说不定，意思您明白吧？”盯着他脖子说。
“那就太好。非常明白。”律师彬彬有礼地点点头，声音里没有丝毫别什东西。
换个让人清醒点放上。”
这个人怎回事，客气得实在过头，啰里啰唆。面大谈门外沙发，面不肯在房间里放两把椅子，嘴上客气又有什用呢。内心焦躁情绪向上涌动下。为防止做出过分举动，努力不去看他嘴，转而盯着他脖子看。每当觉得要无法控制自己时候，就去看别人脖子，无论是多难看脖子，都有柔和曲线可以让人略微放松会。
“现在可以开始吗？”他喉结终于动。
“可以。”
“请问您现在从事是什职业？不方便可以不说，有时候职业是个人隐私，其实在下知道这唐突地问对方职业十分失礼，只是既然是受人委托寻找合适人选，只好硬着头皮问这下，您能理解吧？”
律师把公文包放在地上，看起来很沉东西，扎实地立住，没有向侧面倾覆。他走到面前说。
“请把手伸出来。”
他拿住手，看过手掌又看手背，然后捏捏手腕，好像法医在检查尸体。
“曾经受过伤？”
“大学打篮球时候，曾
“下个问题，你可知道们招聘是什人？”
“告示上写是特殊情况处理师，如果没记错话。”
“确实如此，为什来应征，或者换句话说，为什认为自己能够胜任？”
“很需要钱。”诚实地说。
“似乎这不算什胜任标志。”
“曾经是银行职员，现在什也不做。”
“失敬失敬，原来曾是金融家，社会能够运转全靠金融家调配各渠道资金，说是某种程度上枢纽也不为过。没有金融家，钱就成死钱，世界也就回到古代。请问是前台金融家还是后台金融家呢，可否方便告知？”
“前台金融家是？”
“不好意思，是在下描述得不够清楚，模糊得厉害。前台金融家换种说法，也许稍微有些粗鄙和不敬，不过时找不到更好说法代替，只能姑且这说，没有丝毫冒犯之意。前台金融家就是柜员。”
“那确实曾是货真价实前台金融家。有点事情能不能先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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