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像两个字。你有没有直记恨人。”
想想,说起心结来由,似乎有几个人需要记恨,可是仔细推敲,又不知道具体是谁,或者说,如果知道是谁,也不会落到现在这个地步。
“没有。没有记恨人。”
“那
“他对老伯做不可饶恕事情。”
“不可饶恕事情?能不能说得更清楚点?”
“当然当然,你不问也会解释给你听,们已经是个战线人,不会让你有只为钱而去杀人愧疚感。这个小说家到目前为止,短篇小说写九篇,塞林格你可知道?”
“完全没有听说过。他和此事有什关系?”
“点关系也没有,只是随口说,塞林格是个死去美国作家,据说晚年喜欢喝自己尿液,不好意思又扯远,看你样子情绪已经平稳,不会再跳过来掐死,所以仗着胆子闲扯句。塞林格写过部书叫《九故事》,九个短篇小说,小说家那九篇小说和这部书有点像,应该是受塞老兄影响,说是影响有点不太准确,应该是在与他较量,多奇怪个人,喜欢和死去喝尿美国作家较高下。小说家这九个故事,有八个和们毫无干系,只是八个很精美小说而已,无论是被埋没还是突然有天因为这八篇小说得诺贝尔奖都和们毫无干系,只是另外篇,名字叫做《心脏》,和们有关联,或者说,对们造成困扰。”
旦她做出选择之后,就与自己所做选择融为体,患难与共,即使有时和预期略微有些小出入,她也会冷静地告知:所有事后认为并不是完全明智选择,在事前都是必须,这个道理你懂吧。妻子就是这样人,小到卷卫生纸牌子,大到是不是忤逆父母与结婚,都会用两只灵巧手掌在胸前拍,然后绝不后悔,那拍与其说是对自己鼓舞,不如说是与其他可能性告别,别之后,再无瓜葛。
“既然如此话,那就请讲吧。”在心里从数到十,然后努力抓住第个浮现在脑海中念头,那个念头是:面对条没有桥大河,只能游过去,如果想绕行话,也许在找到河尽头之前,就会气馁。
“爽快。还是老伯眼光厉害,在下虽然站在阁下面前,也没看出阁下是这样个人。们想请阁下帮们杀个人。”
“哦?”
“阁下可看小说?”
“《心脏》?”
“是叫这个名字,九篇小说名字大体如此,也有叫《静脉》《阑尾》其他几篇,有问题这篇叫做《心脏》。”
“这个《心脏》问题何在?”
“你可听过盅蛊之术?”
“没听过,也不知道盅蛊两个字怎写。”
“看。实话说,精神好年头里,很喜欢看。通俗小说。”
“那就好办。想请阁下去杀个小说家。”
“小说家?”
“确实是小说家。个以写小说为生人,虽然生活得不怎顺利,毫无名气,篇小说也没有发表过,和所谓文学圈子几乎没有联系,可是写小说能力相当好,而且不论困顿与否,心想把小说写下去,所以们称之为小说家。”
“恕直言,这样人定是相当稀有吧,饿着肚子写小说人,为什要去杀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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