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不能。走到室外,没有丝风,闷热异常,在分手之前,阮灵说,海子尾巴上长块疮,你注意到吗?说,没有,是问题吗?是摸它?她说,和你没关系,几天前就长。明天它恐怕得休息天,你后天来吧。
夜里无法入睡,热得出奇,空调工作声响都像热浪样在房间里转悠。洗两个冷水澡,然后光着膀子坐在书房看书。想起写第部长篇小说时,家里没有书柜,几乎没有家具,只有张废旧铁桌子,奇长无比,是房东留给们,或者说是懒得搬走。们在前面摆两把椅子,那是个同样炎热夏天,脱得只剩条裤衩,拼命打字,故事源源不断,只需伸手把它们逮住,有时写得燥起来,就弄条湿毛巾搭在脖子上。李巍给扇扇子,可浑然不觉,当她睡倒在后背,才发现她浑身已经湿透。已过午夜,可还是没有点睡意,打开邮箱查看邮件,那个女生给发两篇小说,都不好,十分做作,充满无谓比喻,有些不错见地,但是和小说没有关系。在邮件正文她说她听过所有公开课,现在专业是通信工程,希望考取硕士,未来成为作家,邮件底部留她联系方式。当初那个女生小说要比她写得好些,至少,比喻比她少半。把邮件看两遍,连同附件起删掉。忘记正在写东西,开始构思报道,开头也许是,海子七岁,人生第次做梦,它梦见它驯养师阮灵比它还小,需要它保护,它梦见每到夜晚便会长出两只脚,登上陆地,走过阮灵走过碎石路,寻思着她走在路上会想些什。海豚会不会做梦,也许问下阮灵就会知道。这时手机进来条微信,只有四个字:有个叔叔。知道小雪半夜爬起来,从李巍那偷出手机,发完这条微信便会把记录删掉,然后偷偷放回去。想问她是不是去东京海洋馆,骑没骑上海豚背,但是知道即使问,她也不会看见。翻找垃圾箱,找到刚才那封邮件,读遍,然后彻底删除。随便套件T恤衫,给春卷打个电话,今天你当班吗?他那边有音乐声,当班,怎个意思?说,把存那瓶酒拿出来。他停下说,你这半年都没喝酒。说,所以,你已经帮喝?他说,那没有,就是得找找。说,找吧,十分钟之后到。
酒吧里人不多,春卷这个酒吧,总是人不多,但是直开着,也许他很有钱,也许第二天就会关门,从来没问过他。他知道姓庄,知道是个老师,们经常聊天,但是他从来不打听别,也只知道他是个单身男人,能调很不错龙舌兰。今天放是lightmefire,声音不大。他给倒上酒,说,约人吗?喝光杯,说,没有,就自己。他又给倒上,说,你上次喝多,在这吧台上趴宿。说,是,第二天落枕。他说,你这酒不错,但是再存半年可能更好。又喝大口,说,怕丢,喝比较踏实。他笑笑说,有人玩飞镖,已经躲过好几支,醉得比上次还厉害。才发现阮灵也在,她和那天晚上样装束,独自人,脚在前,脚在后,飞镖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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