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从
开始
就会错
意。在意大利语中，“神父”和“父亲”是同个单词，把那位神父误认为洛伦佐
父亲。洛伦佐虽然早就察觉这个误会，但没有澄清，因为正是这样误会才让不忍拒绝他请求。
“为什
你这想让见证驱魔仪式？你和那位神父到底有什关系？”
“他救过母亲。”洛伦佐露出微笑，却咬紧牙根，好像在努力封尘那段过往。就在暗自疑惑时，他率先开口解释道：“那位神父曾经帮母亲做过驱魔仪式，持续好多年。”
“效果如何？”
“不错，母亲恢复许多。但对驱魔仪式，直半信半疑。”
“漫画。”
“哦……”
“内心深处风景也可以是漫画哦。”见哑口无言，洛伦佐又问，“你真放弃画画吗？来意大利不就是为学画画吗？”
“虽然画画很开心，但是不知怎，总质疑这样下去是不是真好。”世上明明有那多痛苦人，怎还能在这里悠闲地画画？旦这个想法开始扎根，就再也无法拿起画笔。“多谢你父亲这些日子以来关照。可是，驱魔是否真管用，恶魔是否真存在，到最后也没能找到答案。”
洛伦佐是为客观判断驱魔这件事，才向神父介绍吧。但他对此似乎已经不在乎。
“也许吧。不过没人会在心里写下‘现在很生那个男人气’。人情绪是团模糊东西，无法描写。”
“是吗？”
“是啊，情绪很难用文字描述。如果定要说，情绪更像是……”
“像什？”
“像幅画。”
野。”
这说想起来，第次见到洛伦佐是在条小巷咖啡馆，可看到片原野和翩跹白色蝴蝶。
“那时压根儿不懂你在说什，后来才意识到，也许你看到内心世界。”
“内心世界？你当时在想着蝴蝶？”
“不是这个意思。如果你看到是内心活动，当即就能发现。那时没有在想蝴蝶，而是在想哪里有好姑娘。”
“所以才想让去调查。”并没有受骗感觉。回想起来，神父和洛伦佐话有许多出入，那时候只归因于自己意大
“这个已经不重要。”洛伦佐摆摆手，“你觉得神父可以娶妻生子吗？”
“什意思？”
“那个人不是父亲。”
“啊？”
“神父通常是没有孩子。”
忽然想起有种儿童心理疗法就是让孩子画画。画真可以透露人内心世界吗？
“也许你能看到别人内心深处那幅画。”
“会把它写进简历里。”自嘲道。
“不过，如果绘画不行，不是还有那个吗？你们国家重要文化。”
“什文化？”
“这不是你常态吗？”
“没错，是常态。不过，如果把状态画成幅画，是不是可以用寻找花朵蝴蝶来表现？内心深处正是那番景致。”
“所以你是蝴蝶？”洛伦佐也太会美化自己，笑起来，不禁默念洛伦佐所说内心深处风景。从来没想过自己拥有这样能力。
“其实，语言没有办法表现人情绪，对吧？所以情绪是无法写出来。”
“可是小说里经常出现能够读心超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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