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可以肯定,真人现在定很在意们情况。”
“在意们情况?”
“去病人家里驱魔时发现,那些被附身人,当然还不能确定是被附身,他们都特别在意外面情况。虽然躲在房间里不愿与人交流,但他们对家人言行都十分敏感。”读过些关于蛰居族书,里面也有类似说法。他们虽然躲在房间里,却十分关注家人动向。“真人也许很在意你带进来是谁。你跟他介绍过吗?”
“只是说有什问题可以找你聊聊,没说你会驱魔。”
这模棱两可介绍,定让真人坐立不安。他肯定在慌张地琢磨,那个人到底在和母亲说什?是医生还是心理咨询师?说不定他还会怀疑是间谍或杀手。除此之外,也许他还会有这样心理活动:反正母亲这次会像往常样白费力气,铩羽而归。
“啊,没事。”回答。
“大概半年前,也觉得右眼特别疼,真是难受。”
“现在好吗?”
“好。当时去医院也查不出原因,医生告诉可能是心因性症状。”
“光给出个心因性诊断,病人会更苦恼吧。”
边见姐家是独院住宅,在这片街区里显得十分气派,配有高级车库和宽敞庭院。
没见过什世面,单是看到这场景就连连感叹这真是个富裕家庭。
“最近没怎打理,长许多杂草。”边见姐略显尴尬地指向庭院。这才发现,庭院里草坪参差不齐,有看似是杂草,其实是在角落里伸展尖尖绿叶,雄踞方。
边见姐打开玄关门,对说“进来吧”,径自走进去。
不由得屏气凝神。去别人家里驱魔时,打开门走进去瞬间往往是最紧张时刻。
边见姐看起来疲惫困倦,可仍旧为儿子四处奔波。她也许是因为求医无门,才抓住这根最后稻草。可以想象,迄今为止她经历过多少次失败
“就是说啊。”
面对边见姐,在餐厅椅子上坐下。
“你准备怎做?”
知道边见姐问是驱魔流程,回答道:“因人而异。”有时候会直接走进孩子房间,有时候只和父母交流,也有时候孩子会自己走出房间对破口大骂。“真人房间在楼上?”
“对,正对楼梯那间就是。”边见姐指着天花板说。她面容已经有衰老迹象,皮肤干燥,暗斑密布,眼袋黑青,比刚才那荒芜庭院更欠打理。
这时,只苍蝇迎面飞来。这只苍蝇从屋子深处沿走廊飞过来,在刚进门面前转个向,掠过鼻尖。好久没见过苍蝇,挥手驱赶,没想到手背碰巧击中苍蝇。害怕伤及无辜小生命,连忙抽回手。这苍蝇倒也没有被击落,只是停在墙壁上。
走廊尽头右侧是通向二层楼梯,左侧应该就是客厅。“过来吧。”边见姐在前面招呼。没想到刚才那只苍蝇从身后追上来,从脸旁振翅嗡嗡飞过。仿佛听到“喂”声,不禁吓跳。
“这边请。”边见姐半个身子已经探进客厅,回头朝招手。
余光瞥见苍蝇急速飞上楼梯,消失不见。有些恍惚,不敢肯定到底有没有看到苍蝇。
“眼睛还好吧?”看到揉眼,边见姐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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