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中彻冲出洗手间，在门口不小心撞到
个女同事，可他已
紧接着出现股票数量
输入框。田中彻移动光标，连续敲好几个“0”，那种敲击键盘触感在他身体里悄然复苏——可那里本应该是“1”股。
售卖股股票，只须输入个“1”即可。可自己连敲五个“0”，成“00000”。
这段记忆清晰得令人恐惧，田中彻脑袋片空白，血气尽失，感觉洗手间上下颠倒似。
客户订单内容是“股卖五十万日元”，这不会有错。所以股票数量框里没必要输入任何个“0”。可为什
田中彻记得自己敲好几个“0”呢？
难不成——田中彻努力告诉自己不可能，可越否定记忆就越鲜明。
“是
邻居。昨晚上噼里啪啦，吵死人。”
“哦！真有激情。”前辈动作不像在模仿男女激情，倒像是蜘蛛抓住猎物准备撕咬。总之他脑袋里除和女人亲热，就没有别东西。田中彻反而羡慕这种轻佻无畏性格。
“好像还听到尖叫声和怒骂声。”
“这肯定是女，他们定在亲热。”
“未必是在……”
。
田中彻当时十分困倦。
这点至关重要，可以说是启动整个故事引擎。
你们可要牢牢记好。
田中彻当时十分困倦。
不对，那应该是输入价格框时残留记忆吧。那样就不会有问题。可印象中，连敲好几个“0”之后，自己还敲个“1”。也就是说，在价格框里输入“1”。
是自己输错吗？
田中彻脑中晃过堆纸箱。
几个月前，田中彻不小心向总务部提交百个纸箱申请。提交申请时候，他填错物品编号，把网线搞成纸箱。对田中彻来说，那简直是道晴天霹雳，场无法醒来白日梦魇。那些纸箱仍堆积在家中，占据整个房间。
“又犯同样错误吗？”田中彻吓得脸色铁青。
“啊，话说回来，刚才安田客户打来电话。”前辈说，“安田今天休息，好像是孩子发烧。今天来替他接单。”股票买卖注重时机，所以就算专门对接人不在，同事也会帮着接单，这种情况并不少见。田中彻漫不经心地听着，前辈继续说：“卖股再买股，就是个简单活儿。”听完这话，田中彻忽然惊醒。
前辈话倒没多大意思，只是“卖股”这个词，迅速蹿进田中彻脑袋里，唤醒几个画面。
好像遭到电击水面噼里啪啦溅起许多水滴，每滴飞溅水都映出段记忆。
其中颗高高飞起水滴里，田中彻看见电脑界面，界面上有些生硬输入框，左上角写着田中彻客户名字，就是那个想要出售火焰山股份有限公司股票人。
田中彻回忆起刚才操作系统画面。
为什困倦？很好，这个问题提得很好。
不过现在还不能细说，咱们总有天会知道答案。
田中彻在洗手间洗把脸，看见个比自己早两年进公司前辈走过来。“怎回事？你怎这困？昨天晚上和女朋友共赴巫山？”
“共赴巫山”这说法未免过于落伍，田中彻像往常样无奈赔笑道：“昨天夜里，旁边人太吵，都没有睡着。”
“哦呦？旁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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