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误会，只是听到你们讲
，
忽然想起来，前不久电视上刚介绍过。”司机虽然像个谨慎人，说起来却滔滔不绝，“有个叫多萝西女人，是名学者。她各方面都很优秀，有个地方却很奇怪。”
“什
地方？”远藤二郎问。
“她宣称自己前世是古埃及法老塞提
世情人。”
据说多萝西还是个孩子时，看过古埃及碑文照片后说“懂这种语言”，看过塞提世神殿照片后又大喊“曾经住在这里”。
“她说每当夜晚降临，塞提法老就会来与她相会。”
“这怎看都是妄想啊。这不会也有什原因吧？”
“荣格认为，女患者应该知道苏格拉底曾遭人污蔑，她想表达是她和苏格拉底样遭到
别人污蔑。”
“哇！”雁子真诚地感慨，“你这说，也觉得很有道理。”
“可是……”远藤二郎好像不太接受理论，委婉地强调道，“真人好像完全进入角色，真觉得自己就是孙悟空分身。”
“为什非得是分身啊，直接当真身不好吗？”雁子关注点很奇特。
“这话是什意思？”
“比如医生被问‘刚才她说什’，就经常这回复‘虽然不知道是什意思，但她刚才说这啊那啊之类很奇怪话’。”
“哦，原来是这个意思。”
“嗯，有首歌就叫《罗蕾莱》，歌词第句就是‘虽然不知道是什意思’。”
“那又如何？”
现。”远藤二郎又在偷偷打量。
“听上去很有趣。”回答。
“您这人也真够古怪。”
“荣格自传里也有个有趣故事。”向他们提起个关于荣格小插曲。
“荣格？”雁子看起来很惊讶。
“这不是单纯做梦吗？”远藤二郎语气掺杂着好奇与质疑。
“这只有她本人才知道。
于是，远藤二郎向简要解释真人理论。据他说，有两只分身从孙悟空真身上逃跑，其中只身体逐渐变大，另只则发生爆炸，身上能量四散。其中股能量，便依附在真人身上。
“客人，话说……”忽然个陌生声音响起，疑惑很快发现，声音来自驾驶座上男人。
望向副驾驶侧，那里放着司机介绍牌。照片里司机看起来老实巴交，满头白发，长相颇似松鼠。
“你们听说过埃及学者多萝西吗？”
司机加入对话，这下轮到们三人面面相觑。
“女患者听到医生们对话，以为医生在引用这首歌歌词。《罗蕾莱》好像是唱女妖罗蕾莱，女患者就以为，因为她是女妖罗蕾莱，所以医生们张口闭口都是这句歌词。”
“哦……”远藤二郎冷淡地回应。
“她还说过‘是苏格拉底代理人’。”
“她把这种泰斗级人物都搬出来啦？”雁子说。
“当然，医生们认为这也是种妄想。”
“嗯，是个女患者故事。那女人经常对自己妄想高谈阔论，动不动就说‘是女妖罗蕾莱’，医生们因此都很头疼。荣格调查后发现，她说话别具深意。”
“自称女妖还有深意？”
“还是由医生话引起。”
“医生？”
“嗯。医生们听她说完妄想，总会先说句‘虽然不知道是什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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