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然后在刑从连眼中看到丝失望。
“林先生说什,鄙人听不很懂啊。”刑从连吸口咽,然后把烟蒂扔在地上踩灭,笑着说。
天很黑,警灯闪烁,健身器材泛着蓝莹莹光。
这些器材分散而立,都是高低杠、仰卧起坐类标配器材,它们半新不旧,有些地方被摸得很光滑,但却并没有生锈或毁坏痕迹。
唯独在最角落地方,吊环架孤零零地矗立着,只吊挂在半空中,另只则掉在地上。
在那只似乎还挂着零星血迹吊环下,是片草皮退化后形成沙地。
林辰看眼刑从连,两人靠得极近,几乎可以感受到彼此气息。
“您是说,他掉下来时候还没死?”刑从连忽然意识到什。
“没有呀,们去搬他,他那个时候还在动嘞!”
……
“刚那位阿姨说,吊环是突然断裂,人并没有当场死亡。”
刑从连林辰侧窗边,手里夹着烟,虽然吧,付郝觉得他是在对自己讲话,但话完全像是讲给林辰听。
放……”
“这两个血统混起来,基本出不正常人。”林辰看着刑从连远去背影,这样说。
刑从连当然听不到林辰对他评价。
作为血统复杂人类,他完全是能屈能伸典范,他抓乱头发,点根烟,混进围观人群,然后站在个穿广场舞裙大妈身边。
“阿姨,这怎回事啊,这多警察。”刑警队长叼着根烟,装成围观群众,惊恐又好奇地戳戳身边大妈。
夜色中,他见警官先生眼底多几分探寻,似乎也是发现关于沙地线索,只是按捺着没有挑明。
同样是沙。
在这个城市里,已经连续数日发生似乎与沙子有关案子,这或许是巧合,也很有可能,它们背后有联系。
但林辰想,这些事情和他有什关系呢?
“案发时在警局。”林辰说,“所以凶手不是。”
而林辰则靠在椅背上,双眼轻闭,像是已陷入浅睡。
人在夜风中似有似无地说着话,另人在夜色里半真半假浅眠。
付郝简直要被两人之间诡异气氛灼伤,赶紧挺身而出:“是意外事故吗?”
刑从连没回答他,反而看着林辰说:“这要等鉴证科勘察完现场,才有结论。”
付郝觉得自己简直多余,正当他想继续说下去时,在他身旁林辰忽然睁开眼,并且搭着车门直起身,付郝顺着他视线望去,依稀可以穿过人群,看到那片刚发生命案场地。
“死人呀!”大妈操着不标准普通话,凑到刑从连耳边说道。
“谁死啦,这是出大事啊!”
“可不是大事吗,小伙子每天都看得到,昨天还和他起锻炼过类。”说起八卦,大妈非常热情,“他不要太厉害噢,可以两只脚勾着吊环,这倒过来。”边说,大妈还激动地弯下腰演示,“就是这个样子呀,然后吊环就断掉呀,他就吧嗒摔下来,摔死!”
“那好惨!”刑从连应和着。
“何止惨啊,他那个脸哦,当时吓死人,眼珠子要掉出来样,叫声是十里外都好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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