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没有。”林辰坐直身子，脊背笔挺，“
只是觉得……”
“你觉得什
？”少年似乎觉得很好笑，忍不住反问。
“觉得，你活得很痛苦，而有良知和道德底线
人，总是活得更痛苦
些。”
电话那头少年似乎也没想到会听到这样回答，他也是安静
会，才再次开口：“姜老师，忽然觉得，要对你刮目相看。”像是为平复心情，他好像拆开什包装纸，然后把糖果塞进嘴里，边咀嚼边说：“那就九十分钟以后见啊，请您带着那些记者朋友们起来啊。”
说完，他便轻松挂断电话，林辰仿佛听到电话那头还传来飞吻声音。
耳机线，然后开口：“天有些冷，你们中午吃过饭吗？”
“哈哈，吃小朋友们带零食啊。”少年笑起来，说：“姜老师，您其实是想问，们在哪吧？”
“那你方便告诉吗？”林辰完全没有在乎这样轻微挑衅，他顺着话题，很随意地问道。
“咦，你们和绑匪谈判，难道不用电话追踪吗，通过基站三角定位话，你应该很快就能知道在哪里吧？”
闻言，林辰看眼刑从连，刑从连已经凑到电脑前，然后他见鬼似地把电脑屏幕移给林辰看，屏幕上追踪红点已经稳定下来，并清晰地显示出，绑匪此时正在宏景高速旁那片遮天蔽日芦苇丛中。
“姜老师，姜哲？”刑从连摘下耳塞，修长指节轻敲台面，“也难怪今天来这多记者。”
“大概是被利用吧。”林辰把手移到还温热水杯上，轻轻感叹道，“真是太聪明孩子。”
纵然是林辰，也有些微惊讶，只是未等他开口，电话那头忽然传来棉花糖般柔软稚嫩女童声音，女童仿佛在念着什东西，声音磕磕绊绊，却又非常清晰认真：“叔叔，希望你们，在九十分钟内，把结果带到面前。”
柔嫩嗓音在林辰耳廓中转圈，甜得几乎要扯出细密糖丝，林辰又转圈耳机线，并没有追问到底什是结果，他凑近话筒淡淡开口：“们做个约定吧。”
“什约定？”
“会把你想要东西带给你，但是也请你务必保证孩子们安全。”林辰声音很认真很郑重，唇边笑容也消失不见。
“姜老师似乎胸有成竹啊？”电话那头，传来轻微嘲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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