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竹林里,吹起清凉风。
“故意?”刑从连走在林辰身侧,笑问道。
以林辰智商,遇到方才被劝酒情况,大概有百种方式可以摆脱窘境,可他偏偏选最偏激种,不是故意又是什。
“你不是说明天还要去永川警队,得早点回去休息吧?”林辰神情平静自然。
原来最后激怒郑冬冬,只为早点回去睡觉。
林辰看眼面前酒杯,目光很凉很淡,但比他目光更清淡,大概是那平静从容语气,他说:“你还没这有面子。”
蹭下,郑冬冬只觉得浑身火气都被点着:“你他妈算什东西,别给脸不要脸!”
郑冬冬接连挑衅,现在又恶语相向,林辰神情依然平静,看向郑冬冬目光里,只有同情,而没有愤怒。
付郝作势窜起,刑从连却只是静静地坐在旁。
林辰率先起身,他向包间里其他人微微欠身道:“抱歉,今天有事,先走步。”
想到这里,他握紧手中高度数洋酒,倒满满杯酒,咬咬牙,站起来,向林辰走去。
郑冬冬走到面前时,林辰正听刑从连在逐分析疑案。
只装满金黄色液体酒杯,伸到他面前。
“林辰啊,好歹大家同学场,敬你杯,你给个面子呗?”
郑冬冬举着瓶XO,脸上堆满虚假微笑。
“没事。”刑从连灌口酒,说:“但此案牵涉,恐怕比你想象得更广。”
“嗯?”
包间里声音很吵,两人为听清彼此声音,只能凑得很近,林辰感到刑从连温热鼻息喷他脸上,有些痒。
“王朝刚筛查完近半年系统记录,有十几条可疑记录,可能涉及更多凶案,还有两桩悬而未决抢劫案。”
听到这话,林辰忍不住眉头轻蹙:“对方甘冒天大风险,也要迅速杀杨典峰灭口,理由定非常充分。”
想到最后包间里传出那些酒瓶碎裂声音,刑从连觉得,以后还是不要得罪林辰为好。
他喝酒,不能开车。
三人走到会所门口时,已经有代驾模样人等在那里,见刑从
他说完,便头也不会走出去。
付郝见状,赶忙跟出去。
刑从连最后个站起,没有说话,只是提起搁在旁警服,施施然,走出房间。
身后包间内,传来酒瓶砸地疯狂声响。
———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包间里音乐,也被人暂停下来。
时间,郑冬冬那醉醺醺嗓音,显得格外突兀。
同学聚会,男生与男生之间相互劝酒,般都很难推脱,因此毕竟彼此之间,有同学情分在,而周围又有很多人看着,别人敬酒你不喝,总显得不够爷们。
所有人都看着林辰。
可那是林辰,再多流言蜚语也经受过,杯小小洋酒,实在太不够看。
“是啊。”
两人在角落小声交谈,虽然屋里是震耳欲聋歌声,但那角,却安静得时间都仿佛停滞下来。
郑冬冬目光,也扫向那个角落。
今天晚上,他仿佛陷入奇怪魔咒,无论怎使力,都好像在搬起石头砸自己脚,令人浑身难受。
时间已将近凌晨,过不多久,聚会就会散去,他也就很难再有机会,找回今天不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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