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正在心理学院教室里,接到刑队长电话,说江柳出现,并且上所在教学楼,挂断电话时,楼外就有人跳下,那是个男生,联想到之前案件,恐怕事情不会这简单,很快,又有人跳楼,冲上天台时,正好看见许豪真坐在天台边缘。”
林辰言简意赅,同江潮简述事情经过。
虽然他说得简短,可江潮觉得浑身鸡皮疙瘩哦都要冒出来:“你刚说,许豪真从你面前跳下去?”
“是。”
“那……那他们最后有说什吗?”
“说老刑,你这样不厚道你知道吗,那俩小姑娘哭得跟什似,你也不去劝劝,帮忙做个口供啥!”
江潮下手不知轻重,刑从连猝不及防,被捶得差点跌下花坛。
“你小声点。”刑从连回头,见江潮不停瞥着林辰,显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冲江潮做个噤声手势,把人拉倒后方。
“你家小姑娘问得挺好,你安静听。”
“这抽抽噎噎,得问到什时候去啊,让你家林顾问给帮个忙给做个口供啊,最好能有牛逼细节!”江潮凑近刑从连耳边,低声说道。他可是看过“糖果大盗”案全部卷宗,林辰用个电话就唤起目击者零星记忆,简直令人叹为观止。
学生广场上,有江潮手下控场,围观学生渐渐被驱散不少,但还是有顽固好事学生,仍站在警戒线最外沿,东张西望,不肯离开。
江副队长从警车上下来,他先前已经接到报告,永川大学里他妈又有学生跳楼,还又是三个人,已经个脑袋三个大,现在又见学生们不听警方安排,他顿时火冒三丈,于是冷笑着,冲警戒线外学生说道:“来来来,闲得没事啊,都来做笔录,个都不许走啊!”
江潮说完,冲维护秩序警察使个眼色,有几人围到人群后,将学生们圈起来。
普通大学生,又哪里见过这样阵仗,顿时有不少人四散逃走。
广场上,下子又空不少,虽然四周教学楼里,不知又有多少人在偷看那些零落血迹和警方取证过程,但场间总算安静下来。
“她还同说句话。”
“她说什?”
“她说,师兄,真再见啦,你要加油噢。”
林辰语调很平,他声音又有些冷,完全是在陈
他还想再说,可略显清冷声音,却他耳畔响起。
“其实并不需要。”林辰抱臂,站在江潮面前说,“就是目击者,亲眼看着许豪真从天台跳下。”
江潮抠抠耳朵,以为自己听力出问题。
刑从连目光从林辰脸上扫过,见他面容肃穆,眼神清冽,脸色却非常苍白,刑从连忽然后悔,刚才没有迅速把林辰带离现场。
“你你,这是怎回事?”江潮随即把两人又拉远些,压低声音问道。
安静,哭声便隐隐响起。
江潮循声望去,广场边花坛处,坐着好几个正在哭泣女生。
那些都是学生会几位干事,方才许豪真三人跳楼时,她们正站在最核心位置,受到过度惊吓,有两位女警陪在那里,正下下拍着女生后背,试图问出点什。
而在花坛后,林辰和刑从连正站在那里,两人凑得极近,不知在说些什。
江潮想想,还是绕到花坛后,拍拍老刑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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