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里安静下来，林辰没有说话，刑从连也没有说话，连平时大大咧咧
江队长，也不敢说话
。
所以，唯
在这种情况下，还敢开口，也只有王朝。
“这是姐妹会吗，还要互相送书督促好好学习？”
少年声音轻甜，虽然这个问题并没有太大作用，可光听着王朝声音，就会令人莫名轻松下来。
“你能稍微解释下离散数学吗？”林辰问。
“付教授……你猜，金小安那本《离散数学》扉页上，会不会写着江柳名字呢？”他对着话筒这样说，然后很明显看到，画面中，付郝显然因为他这句话抖抖。
不过验证猜测方式，只有动手。
这次，他没有再为难付郝，而是说：“你腋下不是夹着文件袋吗，用另只手拿烟盒，假装去看那本《切从相遇开始》，然后装作不小心，把离散数学也抽出来。”付郝大概再面对女生时候，只能发挥出平时百分之零点说话能力，所以他继续嘱咐道，“你可以对金小安说：‘你也看切啊，这本推理小说
也看过。’”
总之，虽然导演水平也不算高。但幸好付郝从头到尾都是尴尬本色出演，所以无论是他那句引言，还是接下来把书弄下书架动作，都还意外地并不突兀。
好几书都掉在地上，付郝赶忙蹲下身，挡住金小安视线，他先是将某本推理读物放回桌上，嘴里还念叨着：“这书真不错，你看完吗？”
“离散数学是研究离散量结构及其相互关系数学学科，离散数学也可以说是计算机科学基础核心学科，离散数学同时是构筑在数学和计算机科学之间桥梁。”
这两句话，是刑从连刚搜到关于《离散数学》解释，他大声念出来，然后被王朝打断。
“离散数学熟啊，老大你为什
还要百度，看不起吗！”
“那请问王先森，为什金小安在付郝提起‘江柳’时候，看眼书架上《离散数学》？”
“你怎知道她看得是《离散数学》啊！也有可能是旁边那本《切从相遇开始呢》？”王朝反问。
“没法解
然后假装不经意地，他迅速翻过那本《离散数学》，另只手还不忘拿着烟盒，将翻看整本书过程拍摄下来，态度非常敬业。
“这本《离散数学》，和王诗诗那本样吗？”王朝手动放慢画面，将进度条前拖，然后问。
“样。”林辰伸出手指，在屏幕上轻轻画个圈。
书籍扉页右下角，果真出现“江柳”名字。
“注意拍下版权信息页，然后你就可以撤退。”林辰说完，便关闭话筒。
“因为们王诗诗宿舍里，也同样发现同样本属于许豪真《离散数学》……”
“神马？”王朝打个激灵，“Unbelievable！”
“好好说话！”刑从连拍拍少年脑袋。
“靠，《离散数学》又不是高等数学，不属于大学必修课啊，她们也都不是数学或者计算机系吧，怎突然就对这感兴趣？”
听王朝在耳边喋喋不休，林辰低头，望着屏幕中正和金小安尴尬闲扯付教授，他们在会议室里说话，大概都通过话筒，尽数落入付郝耳中，所以付教授现在脸部肌肉僵硬，像是不知该怎接下去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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