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音未落,后颈肉就被刑从连猛地拎住。
刑从连毫不犹豫地把人拖出伞下
像是被挫伤男子汉自尊心,王朝说着,就把伞递给他,然后跳在刑从连背上,强行翻看那件风衣领标。
刑从连弓着背,虽然嘴里不满地嘟囔,却还是托着少年屁股,像是生怕他摔跤。
下刻,少年惨叫响起。
“卧槽,真是金鹿,老大你怎样,太惨!”
王朝从刑从连背上跳下,后退两步,用种不可置信地眼光指着刑从连那件风衣说:“老大,你怎过这惨,是最近国际原油下跌得厉害还是贵金属,bao跌,你怎会沦落至此!”
他换件黑色长风衣,内搭最简单烟灰色T恤,这本是再寻常不过衣着,但可能是刑从连近日睡眠充裕所以精神很好,又或者是他穿便服时间不多,所以难得换上便令人微微有惊艳之感。
当然,也有可能,林辰想,可能是他自己心情很好,所以觉得那个撑伞立在朱门前男人格外赏心悦目。
黑色长裤,低帮皮靴,他把他从头到脚看遍,竟很难得,有种莫名其妙虚荣之心。
甚至连王朝都很不耐烦地语气在说:“老大你就是去刷个卡而已,用得着穿成这样吗?”
“老子怎,不就是便服吗!”刑从连撸把头发,非常奇怪地反问着。
跑出来,老太太直接给他挑最好肉朝盛大碗,看得老先生肉疼不已。
然后,少年人以玩节奏大师卓绝手速迅速把整碗笋干烧肉吃个底朝天,末,趁着刑从连还没出门,他还跑去厨房把碗洗。
回想起他们上次和上上次在店里蹭饭情景,大概也都主要靠着王朝深厚卖萌功底和有吃绝不要脸脸皮厚度才能成功,总之,虽然看着有些丢人,但还是要感谢。
林辰叹口气,从竹塌上站起,向店主告辞。
“谢谢高奶奶,高奶奶你做菜比周阿姨家好吃万倍!”
刑从连懒得理他,非常云淡风气地掸掸自己风衣,很珍惜地说:“金鹿怎,国产名牌,专柜都要上千,你小心点摸!”
林辰望着刑从连衣服上,很明显两个油爪印,忍不住眯起眼。
只见王朝依旧表演地非常痛心疾首,他转过身躲回伞下,边伤心地摇着头,边努力离刑从连越远越好:“太惨太惨,等下给你挑两件衣服吧,就当慰问孤寡老汉。”
林辰被他拉着快走两步,身后很快传来刑从连愤怒喊声:“王朝你给老子身上按手印是不是?”
“不是,你哪只眼睛看到干得?”
“不是,这件衣服定很贵,对不对!”王朝凑过去摸摸刑从连风衣,咋咂嘴。
“去年专柜打折,五百块买。”
“不信!”
“大概是因为气质好?”刑从连拍拍王朝肩膀,宽慰道,“你不能因为再好成衣穿你身上都童装,就否认这世界上有人能把普通衣服穿出高档质感啊少年人。”
“179啊,童装你妹!”王朝很不满地反驳。
出门时,少年边冲老太太飞吻,边这说道。
“那下次再来吃啊,奶奶给你留着!”
老太太被哄得愣愣,望着他们背影,笑得合不拢嘴。
……
刑从连出来时,雨稍稍小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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