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泽大概是真恨上刑从连,所以才会连查档案这种事都能做出来。
但他查不到刑从连档案,林辰倒不觉得意外,毕竟,林辰想,不光是刑从连档案,就连王朝档案,黄泽大概也查不到吧。
果然,黄泽很快就提到王朝小同志。
“刑从连非常可疑,就连他身边跟着那个小孩,都没有任何档案,你觉得正常人会是这样吗,你是蠢吗,自己是学心理学,从没觉得这里面有什问题?”
黄泽言语中越来越焦躁,这样话其实并不适合他来说,毕竟黄督察总是冷艳高高在上,突然为这种事焦急,实在太不像他。
“所以你还想和他在起吗?”
黄泽有条不紊地说道,听上去似乎还很有道理。
而他话语中意思,更让林辰不禁误会下:“黄督察,现在只有和他在起,才能稍稍实现人生价值,毕竟这还是比活命稍微重要些。”
他以为,这不过是很普通句解释,可很在他说完这句话后,黄泽却突然怒目圆睁:“你根本不知道他是谁,你以为他只是个普通刑警,跟在他身边你就可以高枕无忧,说不定你哪天连命都没有!”
“这台词有点耳熟啊黄督察。”林辰四望下,幸好周边没有人,否则这样对话,还真是有些羞耻。
正轨,于是说:“许久未见,老实说黄督察,还以为您会说,‘不要以为你救,就会感谢你’,其实叙旧这件事,不太适合您。”
可意料之外是,就算他这说,黄泽也真没抽他。
黄泽面部紧绷,像强忍着什,最后,他缓缓放下高高扬起手臂,问个很奇怪问题,“你手是怎断?”
林辰望向自己手上石膏和绷带,想来因为永川案尚在侦破过程中,卷宗绝密,所以黄泽并不知情,他只好很无奈地称述道:“为保护人民生命财产……”
“和刑从连起?”
林辰想,当然知道有问题,毕竟人家住个酒店都要自己装摄像头,可人家不愿意说,难道拎着领子去问吗,这也太奇怪。
所以,他只能回答:“这样岂不是很好吗,很满意啊,连您都查不到他档案,说明他还挺厉害不是,也保不准,他曾经为国家做过巨大贡献又或者曾是隐秘战线员。”他顿顿,抬头看着黄泽,笑道,“您意思是,应该更尊重他些?”
“你是想刺激?”黄泽猛地拔高音量。
林辰也不知道黄泽今天是怎,虽然黄泽话语里意思也可以理解为在关心他,但这种态度与其说是关心,不如说更像是小朋友奇怪占有欲,毕竟对于孩子来说,哪怕这件玩具再讨厌,但要是被别人抢走,都会不开心吧?
黄泽又上前步,林辰只好又后仰些。
“查过刑从连履历。”
“嗯,然后呢?”
“然后,没有然后。”
“刑从连年前空降逢春,后调任宏景当刑警队长,他档案,只有这年。”
“是啊。”
“他为什会让你受伤?”黄泽说这话时,居然好像在生气。
对话有渐趋肉麻迹象,林辰叹口气,道:“大概因为比较喜欢找死?”
“你自从和刑从连在起,已经死过次,现在还断只手。”
“嗯,所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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