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大概是因为
刑从连揉
揉耳朵，很不可思议地反问：“卖哪个
钱？”
“卖，就是卖屁股嘛。”
林辰也难得感到吃惊，他望着刑从连，见对方指指地上摊成
团胖子，问他：“
耳朵没出问题吧？”
“好像没有？”
“到底怎
回事？”刑从连说着，踢脚卢旭，很烦躁地说，“讲清楚。”
卢旭眼珠转半圈，吞吞吐吐欲言又止：“这这……”
“有还是没有，可以干脆点吗，卢先生。”
“都是正常酒水消费，您得相信，虽然您看这样，但是们公司……”
林辰终于将白瓷杯在茶几上放下，他身体微微前倾，盯着不远处地面上那张肥硕脸孔，对刑从连说：“刚才三个回答，都是假话。”
刑从连耸耸肩，二话不说，直接提起卢旭就要继续往窗边走，卢旭吓得再次抱住刑从连腰，并且绝不松手。
滚刀肉，当然要比他更狠，林辰又抿口咖啡。
卢旭呜呜地喊着什，然后拼命点头，终于，像是吹够外头风，刑从连终于松开手，卢旭扑通声翻倒在地。
他瑟瑟发抖，脸色已经白得像张宣纸，甚至已经做不出那些恶心人讨好动作来。
林辰看刑从连眼。
刑从连蹲下身，拍拍卢旭肩，很客气地说道：“问什，你回答什，还是之前游戏。”
“您看，这不就是行业内潜规则嘛，这大个娱乐公司，男团女团十几个，总有人没有活干又想出头，当然就……”卢旭瑟瑟发抖，将两只手大拇指对对，做个亲吻动作，“还有些练习生也没穷，既可以赚点小钱，又能认识大老板，多好啊，但这可不是逼良为*啊，特别你情愿，真。”
卢旭席话落。
卢旭话里意思是，他其实是在介绍CA艺人为皇家号顾客提供性服务，并从赚取中介服务费？
林辰觉得自己世界观都有些震颤。
虽然他大概也听说过些关于潜规则和行业内幕事情，但那些东西实在离他生活很远，就算报纸上、电视上他也经常会看见什某某艺人酒店会大款故事，但那也是浮光掠影般新闻，令人没有任何真实感。
刑从连很不满地说：“说卢先生，您能别占便宜吗？”
卢旭赶忙松手，非常非常惶恐，他瘫软在地，再没有任何犯*耍滑念头：“其……其实，那不是……那笔钱不是CA公司付钱……”
听到这话，饶是刑从连也非常意外。
“那是什？”刑从连问。
“那……那是CA人……”卢旭抬头，小心翼翼看刑从连眼，很尴尬地说，“那是CA小艺人，卖……卖那个钱。”
卢旭点头如捣蒜，刑从连伸手，将他脸上胶带摘下，卢旭猛地大喘气，却连喊叫也不敢。
刑从连掏出手机，念段东西。
“三周前，也就是4月15日晚，你以李高强身份，在皇家号会所共计刷卡消费184115元，请问这笔刷卡消费，是否用于支付当晚CA公司艺人和员工在皇家号会所所有娱乐消费活动。”
卢旭大概是被封住嘴时间有点长，此刻他只会点头，甚至连说话技能都忘记。
“其中是否有款项用于支付皇家号会所提供性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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